呵!
為什麼這句話聽上去……好像傾音就算準了她會和景夜發生關係呢?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好像自己的一切都在別人的算計之中。這種感覺真的很不爽。
陶晚煙皺皺眉,開啟最後一個錦囊。
白狼引路,逃離惡谷!
這八個字,讓陶晚煙再度一驚。雙手一抖,白色的紙條順著飄落。
為什麼,傾音好像把一切都算地這麼準?為什麼……她好像能夠算到一切事情?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控制住之中一般。這種感覺,還真讓陶晚煙崩潰。
其實這只是一個局而已吧?看著她跳進去,沒有一個人會伸出手來拉自己一把。
就算是景夜亦是如此。在看到沈落雪那般的時候,還不是將她徹底拋於腦後。
每一個人的眼中,都沒有陶晚煙的存在。
嗷嗚——
正想著,陶晚煙便發現那匹白狼又跑了過來。就如同那一晚一般,帶著一大群狼跑了過來。陶晚煙張大眼看著那匹白狼,那匹白狼在理她兩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其餘的狼也是如此,停在那裡,沒有了動靜。只是望著陶晚煙,彷彿是在等待她發號命令一般。
陶晚煙也只能呆呆地看著這一大群狼。這一大群,不再像上次那般兇狠,反而是很柔情地看著她。
這是什麼狀況?
嗷嗚——
帶頭的白狼再次大吼一聲。陶晚煙嚇了一跳,退後了兩步。那隻狼看了她好久,看著她轉過身,然後望了望對面的路,又回頭,偏著大腦袋,睜著眼睛看著陶晚煙。
陶晚煙想了想,對著白狼搖了搖頭,表示不懂。
白狼似乎看懂了陶晚煙的動作,衝著路吼了一聲,又看著陶晚煙,眼睛看著她。
陶晚煙想到了傾音的那張紙條。
白狼引路,逃離惡谷。
是不是,它要帶她離開這裡?可是,如果它是要帶他去它的老窩,然後把她撕碎,然後就……
不行不行!
陶晚煙搖搖頭,不行,她不能跟它走。
或許是看到了陶晚煙這般的表現。白狼乾脆自己走了過來,然後咬住陶晚煙的衣服往前走。陶晚煙打心裡實際上是還是想跟著它走的。她想知道傾音究竟是怎麼想的。傾音的算計,是算到了哪一步。
陶晚煙,你一定也想知道自己有多傻吧?
陶晚煙在心裡輕聲嘲笑一聲,而後還是跟著白狼走了。
沒走幾步,陶晚煙就覺得自己心中衝出一股熱氣,血腥味頓時漫了上來。陶晚煙腰一彎,吐出一口鮮血。殷紅的血液掉在了地上,開出一朵一朵紅色的花朵。
白狼似乎感覺到了陶晚煙的痛苦,連忙回過頭來,看著陶晚煙,看上去似乎很擔心陶晚煙的狀況。
搖搖頭,陶晚煙衝著它笑了笑。
原來,居然還有它來關心自己啊。
不知走了多久,陶晚煙只覺得頭暈眼花。終於看到了一條大路。那匹白狼站在路口,回頭看著陶晚煙,眼神表情都給了陶晚煙一種悲傷的感覺。
嗷嗚——
再次仰天一叫,白狼猛地轉過了身,往回跑去。陶晚煙看著白狼急促奔跑的樣子。輕輕地扯著嘴角笑了笑,而後,雙眼一翻,猛地向地面上倒去。
嗒嗒嗒!
“駕——”一聲吆喝聲,一輛華麗的馬車漸漸從大路的那一邊跑過來。
趕車的馬伕十分年輕,在看到了陶晚煙倒在地上的身影時一聲吆喝,讓馬車停了下來,“主子,路邊有個姑娘昏倒了。”
“趕路!”過了一會兒,馬車裡傳出一個輕緩的聲音,不帶半點的感情。
馬伕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