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變得密集起來,他一把將武惠妃抱在一旁的床榻上,探手便深入了她的衣裙深處,貪婪地在她豐腴滑嫩的肌膚上游走,從豐滿的,一直到黑色的私密地帶。
武惠妃的眼神有些迷亂,忍不住背過臉去,強忍住內心越來越重的厭惡感,不願意再直面李隆基那張漲紅著的蒼老面龐,靜靜地等待著皇帝的臨幸。她有心拒絕,但她知道,她不能拒絕。
但李隆基卻喘息著突然沒有了下文。他無力地走從她的衣裙內退走,如同那退潮的海水,再也沒有了一絲留戀。他臉上浮起一絲痛苦,尷尬地輕輕怕了拍武惠妃的肩膀,低低道,“愛妃,朕有些累了。”
武惠妃嫵媚的臉上微微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坐起身來,輕輕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裙,眼前卻浮現起一張年輕的、英挺的、嘴角總是浮現著淡淡微笑的臉龐。
武惠妃的心裡一顫,情不自禁地發出幽幽一嘆,緩緩站起身來。
紅日高懸,被吐蕃人襲佔過後的膳州城一片狼藉,城門洞開,進出城門的官道上到處是吐蕃擄掠後的痕跡。城樓上,大唐的旗幟或被燒燬,或者直接倒落在地,被無數吐蕃士卒踐踏成骯髒的布條。
膳州守軍一部退往原州,一部死在了吐蕃軍馬的鐵蹄下。李琮叛亂,已經讓膳州守軍惴惴不安,突然又冒出一支上萬人的吐蕃大軍侵襲,僅有2000守軍的膳州城焉能不破。
但吐蕃人在膳州一帶只呆了兩天,便倉惶退走,只留下了一座飽經蹂躪的空城,留下數千驚魂未定的膳州百姓。
但膳州百姓驚惶的心還未完全平靜下來,又突然有一支數萬人的大軍鋪天蓋地的從吐蕃境內開拔過來,黑色盔甲殺氣騰騰,陌刀長槍林立來去縱橫。
……
……
蕭睿率領的2萬安西大軍終於急行軍奔出吐蕃境內,趕在原州大戰之前趕到了膳州。但出乎諸將意料之外的是,蕭睿命令全軍在膳州休整,並沒有直接開赴原州一線,參與唐軍與李琮叛軍的決戰。
蕭瑟的秋風漫卷著天地,天色極其陰沉。蕭睿昂然站在膳州城樓上,凝望著烏雲深重的原州方向。那裡的雲層陰霾格外濃重,似乎正不斷有黑色的殺氣從大地間升騰而起,衝上雲霄。
封常清、李嗣業、李光弼和令狐沖羽四人一字排開,默然站在蕭睿的身後,面面相覷,都琢磨不透蕭睿的心思到底為何。尤其是封常清更加難以理解,如果說蕭睿不願意參與平叛,那又何必千辛萬苦地穿越吐蕃高原急行軍趕到膳州;但如果說蕭睿急於平叛立功,但大軍到了膳州,他卻讓大軍按兵不動起來。
李嗣業和李光弼畢竟跟隨蕭睿日久,知道自家這郡王心中自有決斷,心裡雖然疑惑但卻還是能沉得住氣。令狐沖羽就不用說了,他完全就以蕭睿馬首是瞻,蕭睿的命令無論對錯,他都會衝在前頭。
只有封常清還是忍不住緩緩上前,輕輕道,“郡王……”
蕭睿淡淡一笑,“常清,你不必急躁。我軍剛剛急行軍出得吐蕃,人困馬乏,士卒需要休整,我軍暫且在這膳州休整上2日再說。”
封常清還沒有來得及回話,蕭睿又轉過頭來望著令狐沖羽淡淡一笑,“衝羽,長安可有訊息傳來?”
令狐沖羽點了點頭,走過去俯身在蕭睿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說完,令狐沖羽匆匆縱身下了城樓,轉眼間就消失在呼嘯的大風之中。
“嗣業,你馬上派人去原州一線查探軍情,李琮叛軍與朝廷大軍在原州這一戰,無論誰勝誰敗,都速速回來報我。”蕭睿擺了擺手。
“末將遵命。”李嗣業手中的陌刀一閃,也昂昂然大步走下城樓。
“郡王……”封常清聽完蕭睿的話,心裡暗暗吸了一口涼氣,心道這蕭郡王莫非是想留在膳州旁觀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