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其實,千雪已經那麼做了,貓著身子附在門上,耳朵貼緊門縫,她還想在窗紙上戳個洞好偷窺,可惜易水寒把她的房間改造成銅城鐵壁,隔音效果超好,窗紙全部換掉。
司儀和冷劍也很想學千雪一樣偷聽,可是在容止和凌逸然殺人的目光下訕訕地縮回腳步。
凌逸然鄙視地看著千雪,竟然明目張膽地偷聽,不知廉恥,完全當他不存在!
容止終於看不下去了,冷聲道:“千小姐,請注意你行為!”
千雪本來就看容止不順眼,在水寒面前就裝溫柔,對別人就尖酸刻薄,虛偽!
“容大公子,我是水寒未婚妻,我是在關心我的‘未婚夫’。”千雪一臉得意地掃了容止和凌逸然一眼。
凌逸然的目光更冷了,未婚妻,未婚夫?
容止皺了皺眉,無話可說,現在水寒這個尷尬的身份什麼時候才可以擺脫?
這時候,房間傳出了交談聲,眾人連忙屏息凝神,認真傾聽,聲音很小,但也隱約聽到。
說了幾句話後,一時之間安靜下來了,一點聲音都沒有。
“不、不知狀元哪裡不適呢?”李御醫誠恐誠惶地問道,根本不敢直視。
“在這裡,李御醫你看這裡。”易水寒伸出食指放到李御醫面前,輕聲道,聲音有說不出的磁性和迷惑。
李御醫心神一閃,狐疑地看著那修長白皙的手指。
“李御醫認真看好了。”易水寒一笑,有節奏地擺動食指。
半刻鐘後,李御醫神情愣滯,顯然是被催眠了。
易水寒在李御醫耳邊耳語了幾句,“……”
噠的一聲,易水寒打了個響指,李御醫立刻醒過來。
李御醫猛然驚醒,說道:“狀元的身體很好,舊傷已經痊癒了,請狀元放心。”
“那有勞李御醫了。”易水寒整理整理了衣領,笑道。
房間裡傳出了腳步聲,千雪連忙後退,可是很不幸地,她忘了後面有臺階,結果是狼狽地摔倒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眾人的目光就全部集中在易水寒身上。
易水寒一臉閒適地跨出房間的門,滿眼笑意地看著趴在地上的千雪。
“我親愛的千雪,若是你想看的就直說,不用偷窺這麼麻煩。”
“易水寒!”千雪咬牙切齒,間接害她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不僅,還要譏諷她,把她描述成一枚色。女,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在這,你不用叫得那麼大聲,我的聽覺很好,還有,你還是先爬起來吧,你這個樣子……”說到這,易水寒搖了搖頭。
☆、暗潮洶湧09
千雪憤憤不平地錘了兩下地面,狼狽地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李御醫,狀元的身體怎麼樣?”凌逸然貌似很關心地問道。
“回王爺,狀元的身體並無大礙。”李御醫規規矩矩地答道。
千雪松了一口氣,同時又狐疑地看著易水寒,易水寒到底使了什麼法子?
“李御醫你確定無礙?”凌逸然一雙如鷹眼般銳利的眼睛看著李御醫,眼裡的深意讓李御醫打了個寒顫。
“回、回王爺,本官醫術不湛,確實檢查不出什麼大礙。”李御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唯唯諾諾地說道。
凌逸然的臉色有些冷、陰沉,似乎很不高興這個結果。
“逸然啊,你好像巴不得我有什麼大病似的。”易水寒故作一臉委屈和傷心。
“怎麼會,你沒事就最好了。”凌逸然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承你貴言。”易水寒也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最後,凌逸然讓李御醫回去,李御醫如蒙大赦,急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