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安撫了老人,有些不好意識的說:“對不起了,我以前沒這麼愛哭的,今天也不知怎麼了,眼淚止也止不住。”中年人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笑了笑:“小姑娘,在我們面前不需要那麼拘謹,這隻能說明你和我父親有緣分。”想了想又指著老人說道:“這位是我父親,你叫太爺爺就好。目前神智時而清楚時而糊塗的。”又指著年輕男人道:“這個是我兒子,今年有二十了,你就喊他小叔叔吧!至於我,你就喊爺爺吧。”說完見陳海若還是一臉懵懂。只好望向兒子。
那青年人很是無語的看了父親大人一眼,起身坐到海若身邊,將她抱到腿上坐好:“小孩,我爺爺呢,是你太爺爺很好很好的朋友,他等了你太爺爺很多年,也找了他很多年。”
他說這話的時候就在陳海若的耳邊。氣流一陣一陣的騷擾著陳海若的耳膜,陳海若雖是小孩子的身體,卻是成年人的靈魂。她很是尷尬的將頭別過去:“可我太爺爺都死了那麼多年,線索早就斷了,你們怎麼會找到我的。”
那男人似乎覺得這小孩怪有意思的,他將海若的頭別過來,和她額頭相抵著。好笑道:“你曾經在報紙上刊登過一篇文章叫做“昔年”對吧?。那上面的故事和我們要找的人很像。所以我們就順勢查了你一下。剛看到你的照片,就知道找對人了。你絕對不知道你和你太爺爺長得有多像。只是沒想到他走得那麼早。”男人說著語氣裡帶了些道不明的傷感。
“你們這樣說,我憑什麼相信你們。非親非故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為另一個人做到這種地步。”只見那人的眼神瞬間變得暗沉起來,陳海若不禁打了個寒顫。
“可以的,這世上有一種獨立於親情之外的感情。它比親情更濃厚,比愛情更牢固。他足夠讓一個人瘋狂。經歷過那份感情的人對別的人或事就再也提不起絲毫的興趣了。”男人說完看向輪椅裡早已睡去的老人。幽幽道:“他已經為那份情耗空精力了。”
陳海若似懂非懂的看著他又看著老人。那男人就又對海若笑笑,將她換個姿勢環繞,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張老舊照片放到海若面前。
陳海若低頭一看。照片上一個俊朗的男孩摟著一個漂亮的男孩的肩膀。兩個人都微微眯起眼眸。一個嘴角大大咧開,一個鼓起嘴巴將頭稍稍偏開。背景是一座大大的假山,間或有一兩枝花枝交錯其中。雖然兩個男孩的表情各異,卻不難看出那時的他們那麼幸福。
而自己與照片裡鬧彆扭的男孩至少有八分相似。陳海若囧囧有神的看看照片看看老人。神啊!來道閃電劈死我吧!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攪基?
“你那是什麼眼神?”男人說著就在陳海若的頭上狠狠敲了一下。“小屁孩,思想忒不純潔。”
陳海若囧著張臉看著他。男人好笑的揉了揉陳海若的額頭:“我叫白念華,記住了哈,以後得叫小叔叔。”海若看著他撲哧一笑。那一刻一種靈魂裡的熟悉感讓他們瞬間親切起來。
“小老闆,人到了。”經理的話將陳海若帶回了現實。她稍作整理後就出了門。 門外已經被人潮圍了水榭不通。只聽見一聲喇叭響。人群從中間分成兩撥。一輛本田小轎車從縫隙裡緩緩駛進。在門前靜靜停下
。等了一會兒,才有門童跑到車前開啟車門。只見一雙鋥亮的皮靴先踏出車門。緊接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從車門裡慢慢走出。
人群不自覺的放緩了吵鬧的聲音。那人緩緩轉過身,漸漸露出本來面目。“切!”不知哪個二愣子發了一聲。人群一下子鬨笑起來。
劉心文很是無力掃視了一下笑得正歡的街坊們,摸了摸臉。“我沒那麼的見不得人吧!”經理在門口看著,很是為他拘了把同情淚。“透過這兩年小老闆有意的渲染,雙歧鎮的人們都認為能擁有這間房的必是非富既貴。倒不是劉心文首富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