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下十八層地獄呢?”郝少傑只是輕笑了一聲,用不變的溫柔語氣說道:“相隨!”
看著背上睡過去的小姑娘,郝少傑有那麼多的事情想問,卻又害怕知道答案。對,害怕,從不曾出現的感覺,此刻卻籠罩著他的內心。
他想要問問“那個人只是小叔叔嗎?”想要問問“沒有我的七年裡,你有沒有想過我。”最想要問問“若若,我回來晚了嗎?你是我的嗎?”但他最終也只是笑笑,摸了摸女孩柔軟的秀髮,像小時候那樣將她好好地護在身上,向著家的方向前去。
這世上總有一個人的眉頭連著你的心頭。愛情就是這樣,你的眼睛為他下著雨,心卻為他撐著傘。
上官染端端正正的坐著,她不懂得到了現在,凌晨一點,她的丈夫還沒有進門,今晚怕是不會進來了。她只是固執的等著,努力忽視心裡的酸楚。
早上八點的時候,白念華開啟了房門,一夜的飆車使他疲累不堪。看著自己的新婚妻子穿戴整齊的坐在床前,面上依舊是淡淡的,本來剛湧起的一絲愧疚又壓了下去。
他直接繞過上官染,一頭栽進床裡,很快就進入了睡眠。他以為她不在乎,卻不知道在那張不變的冰冷眉目下掩藏了一張受傷脆弱的臉龐。
白念華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他開啟了臥室的門,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食物。他看了一眼靜靜坐在沙發上的上官染,想了想終還是喊了她過來吃飯。
剛嚐了幾口,就忍不住鄒起了眉頭,對上官染說道:“田嫂的手藝是越發的不行了,炒個菜都能鹹成這樣,讓她以後就不要來了。”說完又隨意的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碗筷,進了書房。
上官染一個人坐在餐桌旁,不顧手上的燒傷,慢慢的拿起了筷子,將剛剛被嫌棄的食物一點一點的吃了下去。她的臉上還是沒表情,只是眸中隱隱有水光散動。
等到晚飯的時候,白念華叫了外賣,兩個人圍坐在餐桌旁都不說話。白念華首先打破沉默:“那個……”他不知道該怎樣稱呼對方,剛準備含糊過去,就聽到本來安靜坐著的人用清冷的聲音說道:“上官染,你可以叫我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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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今夕何夕,遇此良人(6)
白念華頓了頓,覺得有求於人就試探性的喊了一聲“染!”說完就彆扭的別開了眼睛,從而錯過了那一直清冷的眉目裡一閃而過的羞澀與欣喜。白念華調整了一下情緒說道:“染!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再過幾天吧!”上官染輕輕的應了一聲,低頭吃飯,掩飾住了眼眸裡的苦澀。
上官染到達白念華公司的時候,被前臺的接待小姐攔了下來:“小姐,你好,請問你有預約嗎?”上官染從小與世隔絕,並不是很懂得一些基本的說話技巧。“我找我丈夫。”
“那,請問你丈夫是誰?”“他叫白念華!”接待小姐的臉上立刻就堆起了一個春風般的微笑:“原來是夫人啊!對不起,對不起……您請進!”
上官染一路走過,很多正在工作的人都抬起頭看著這個美若天仙的女子。而她卻無知無覺。
當她走到五樓拐到口時聽到有人議論:“哎呀!我就說做總裁夫人有什麼好,你是不知道啊!那天參加婚宴的人回來說,是那位巴巴的倒貼咱們老總。得!好不容易盼到了婚禮,你也不看總裁的眼睛就快粘到他那位遠方侄女身上,對那位可是從頭到尾連個眼神都不帶施捨的。所以說啊!這有錢人的腦子都有病,得治!”
靜默了一會,一個軟孺的聲音響起:“你別亂說,事實怎樣誰都不知道,總裁不是那樣的人。”
剛才的聲音又想起,加大了音量喊道:“劉小倩,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那樣的人是你能喜歡的嗎?聽他們說那位新晉夫人長得跟個天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