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補給二嫂的見面禮~”
越皎皎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笑著喝了口水:“別說賠不賠罪的話,這件事是有人針對我,與你無關的,上次在似水流年擦肩而過,倒是隔了一年才說上話。我也以水代酒敬你一杯,多謝你幫我解圍!”
兩個人誰也沒理被捆成一團,嘴裡塞著布,嗚嗚嗚嗚喊著的人。
她笑了下:“幸虧吳總生意做得大,也幸虧您今天在這兒,不然我今天還不知道會怎樣。”
吳躍看她端著水的手微微有些發抖,心裡嘆了口氣,到底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
越皎皎又喝了口水,瞥了一眼被五花大綁的歹人,說道:“麻煩吳總幫我問問,到底是誰設的局。”
吳躍:“二嫂喊我名字就成,吳躍,跳躍的躍。”
“姐!”曉萍推開門,氣喘吁吁跑進來,拉著她上下看了一圈,“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兒?”
越皎皎一見她,心中的委屈立馬湧上來,眼淚汪汪地問她:“你怎麼這麼久,剛剛有人想害我,我一個人怕死了。”
曉萍的臉瞬間白了幾個度,聲音有些顫抖,上下看她:“有沒有得逞?是誰?”
“咳咳咳!”吳躍假咳幾聲,說,“我這麼大個人坐這兒,能讓他得逞?萍兒,你去哪兒了?”
曉萍這才看見吳躍,鬆了一口氣,頭有些暈暈的,脫力地坐在越皎皎身邊,說:“我去車裡給我姐拿衣服,誰知道到了地庫,找不到車在哪裡,給小王打電話,小王說之前有人給他打電話讓他挪一下車,說他車停的位置是私家車位,他就去把車挪到了另一個車位,那個車位比較遠,我找了半天才找到,所以耽誤了時間。”
三個人對視了一下,果然是有預謀的,連曉萍拿衣服的時間都算計進去了,如果不是有吳躍在,越皎皎今天絕對沒那麼容易脫身。
吳躍起身把那猥瑣男拎到一邊,扒掉他最後的布,問:“誰讓你私闖女洗手間的?想好說話,我不想聽假話,也不想聽廢話!”
猥瑣男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門牙都被打掉一顆,說話漏風,聽著含含糊糊的:“窩是狗仔,一個綠的給窩打電話索想買窩手上的照片,約在這裡,在洗手間交易,條件任窩提,窩就來了。”
保鏢搜出他的電話,他指了指通話記錄中的一個號碼說:“揍死這個~揍死她打給窩的!”
保鏢打過去:“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猥瑣男慌了:“尊的死這個,窩沒騙你,尊的死這個號碼……”
見問不出什麼,吳躍擺擺手,讓人將他拖了下去。
越皎皎突然想到什麼,喊了一句,“等一下!”
她走到猥瑣男面前,從手機裡找出了程泠泠的採訪給他聽,問:“是這個聲音嗎?”
猥瑣男聽了一會兒,搖搖頭:“不是。”
她又找出小白花楊柳的聲音給他聽,“是這個嗎?”
猥瑣男皺著眉頭,“有點兒像,但又不太像,這個聲音比那個聲音尖銳,那個聲音像是故意壓低了一樣。”
越皎皎心裡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