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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我這不是一時忘記了麼。”姜姜訕笑著,手掌上忽然多了一枚針。他“嗷~”叫了一聲,低頭去看那針。金燦燦,又細又長,入的那一瞬間,整隻手便又麻又疼。
姜姜擰著眉,舉起手,道:“各位作證啊,我這是被小姐刑訊逼供的啊。”
“快說!”姜易安催促道。她自是瞭解姜姜,他同阿兄一樣,見精識廣,若是有不想告訴她的訊息,他豈會如此莽撞,且如此漏洞百出。
“江燮那廝”四字出口,姜姜頓了頓,拍了拍嘴道:“瀾王他生病了,起熱了。我在太極殿偷聽到的,他還不讓陳御史請御醫。這不,我才想起司徒公子,看能不能去趟御史臺。”
幾人聞言,眉頭緊皺,紛紛偷覷姜易安。
松煙若有所思,這司徒空一早便去尋了江燮,至今未回,若未料錯,他定是跟著去了御史臺才對
姜易安怔怔的坐回位置上,目視虛空處,思緒萬千。
肺疾未愈,又淋了一早上的雨,不起熱才怪。她抿著唇,雙手輕輕的揉搓著衣袍一角,面上一副憤憤的表情。
陸通心中微微一頓,目光不經意掠過姜易安的臉龐,一股莫名的悵惘之情,悄然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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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燮說,若他未死,便會再問問她願不願
她可會願意?
他捏了捏拳,起身道:“我去走一趟。”
姜易安緩緩抬首,張了張嘴唇又迅速低首點頭。
江燮已將金鎖還他了,她也已與他退親了又有何理由去看他?
理由何理由?
四更的梆子已敲過,姜易安著一身夜行衣在寢房內苦思了好一會。
翠衣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她雙手撐在桌案上,託著腮,眼睛一睜一眯喃喃著:“理由小姐理由”
姜易安在她身旁來回踱步,垂耳撓腮,一副焦頭爛額的模樣。
“咚咚咚~”房門敲響,松煙輕聲問道:“妹妹睡了嗎?”
姜易安一陣心慌,她壓著聲音拍醒翠衣,慌忙鑽入被窩中,而後用被子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阿姊,你怎還沒睡?晚睡可不好。”姜易安縮在被窩裡,看著越走越近的松煙,心虛的問道。
松煙看到她這副模樣,輕輕笑了笑道:“我今日一日未見司徒,有些擔心,妹妹可願替我去尋他?便說我想吃凡勝樓的烤鴨,讓他明日帶回來給我吃。”
“阿姊想吃凡勝樓的烤鴨?可讓黃老”姜易安反應過來,松煙這是替她想了理由。
她高興的直接掀開了被子,起身拉著松煙的手道:“阿姊,我現在就去。”
松煙臉上噙著笑意,囑咐道:“注意安全,否則阿兄回來定饒不了我。”
“嘿嘿嘿,知道了,知道了,好阿姊,你快去睡,我走了,明日一定有烤鴨吃。”她邊說邊將桌案上的幾個瓷瓶裝入腰囊中,而後貓著腰摸到院牆一側,提氣一躍跳了過去,徑直往後院跑。
正躺在屋脊上休憩的姜姜聽到聲響,伸了伸懶腰道:“可算是出來了”他起身去追,幾步就飛至姜易安身旁,還未待她發問,他便道:“我只是保護小姐,其他一概不知。”
姜易安挑了挑眉,笑著道:“我只是替松煙阿姊去尋司徒空,松煙阿姊想吃烤鴨,凡勝樓的。”
姜姜一聽凡勝樓的烤鴨,高興道:“啊呀,小姐,走走走,我也想吃。屬下請小姐吃!”
:()王爺,不嫁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