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瀾王爺,而後”姜易安將早上江燮說的一番說辭熟稔的複述了一遍。
元泓昶擰眉,他掃了眼屏風後跪著的人影,不免有些失望,竟然回答的如此滴水不漏
他朝身旁的高公公一瞥,高公公朝太子躬了躬身,轉身便衝著那站著的侍衛點了點頭。
而後高公公便朝著姜易安大聲喝叱道:“放肆!滿口謊言,你可知欺瞞天子可誅九族!”
還未等姜易安回話,那侍衛拿起牛鞭子,猛然朝姜易安身側一揮,呼呼的聲音在她耳側響起,鞭子在她腳邊落下,那石榴裙頓時裂了一道口子。
毫無心理準備的姜易安下意識往一側躲去,順勢匍匐在地,低聲啜泣道:“太,太子殿下饒命,民女,民女句句屬實,未曾說謊。”
“你說你與瀾王兩情相悅?瀾王爺如何看得上你這區區一介醫工!來人,打!打到她說實話為止!”高公公一聲高呼。
眼見士兵手裡那道鞭子又高高揚起,姜易安緊緊攥著裙襬閉上眼睛對自己說道:忍住,忍住,忍住!不能動手,不能動手
預感中的疼痛襲來,手臂連著腿瞬間便是狠狠的一鞭子,火辣辣的連城一片。眼淚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她的對疼痛感的敏銳度比常人要甚百倍,即便是劃破一道口子,她都要疼上許久,更何況這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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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躬著身子,緊緊攥著裙襬,冷汗涔涔,身體已止不住的打起了擺子。
“還不說實話!”高公公又是一聲高呼。
姜易安餘光掃見身旁那侍衛已是高高揚起了鞭子,她已痛的失了力氣,她竭力喊著:“民女,民女,並未,撒謊。”
話音甫落間,那鞭子再次打到了她身上,她痛的快要失去意識
“住手!”隨著一道高聲,似衝進來一隊人馬。
姜易安睜開眼睛,隱約有人朝她疾奔而來,她努力睜開眼睛終是看清了。
“王~爺。”她低低喚了一聲,淚如雨注,她伸手扯住他的臂膀,露出手臂來,那雪白手臂上的紅痕一目瞭然。
江燮將姜易安半抱在懷裡,他掃了眼江榮。江榮順手拔了一甲冑兵手裡的刀,上去便將那揮鞭之人踢翻在地,他刀尖指著那士兵喝斥道:“這姑娘是我們王爺心尖尖上的人,她尋常刺破手指,我們王爺都心疼萬分,你一腌臢竟然敢用鞭子抽她!”說罷他扔了手裡的刀,拿起地上的鞭子便朝那人狠狠抽去,足足抽了十鞭,直至那人昏闕過去才作罷。
屏風後頭的元泓昶手指握拳,捏著骨頭咯吱響,愣是不敢出聲阻止。
十鞭打完,刑房又安靜下來。
元泓昶從屏風裡頭出來,連聲說著:“瀾王,一切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江燮託著姜易安,她似漸漸失了力,他未理會元泓昶只是低聲喚著:“安安,安安,你醒醒。”
姜易安羽睫微顫,她奮力想看清太子的龍顏,只瞥見一道模糊的影子。漸漸的,眼皮越來越重,她的頭歪倒一側,昏厥了過去。
江燮心裡一怔,他朝江榮喊著:“快,快回府,叫司徒空,快叫司徒空。”江榮瞳孔一縮,拔腿便朝外奔去,搶了門口一匹馬便朝司徒空府狂奔。
江燮奮力將姜易安抱了起來,撞開身旁的太子時趔趄了幾步,穩住後,他淡淡道了句:“太子殿下!我已失父母兄弟,易安便是除了祖母以外的唯一,今日之事,臣銘記於心。”說罷,他便抱著姜易安急衝衝往外走去,兩個甲冑兵呼啦啦跟上開路,還有幾個緊跟在後。
甲冑兵疾跑而過,帶起一陣風,吹的元泓昶直冒冷汗。
刑房隔壁一間空置的牢房內,曹放與陸通兩人面面相覷,他倆從一開始便一直躲在此處偷聽。太子吩咐要親審那女子,曹放自是不敢說不。悄悄抓了人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