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擊殺了他,估計也不會有什麼麻煩。
李元吉見尹阿鼠不說話,微微瞪起眼,道:“我父親重新任你做監門,那是信任你。你仗著我父親的信任為非作歹,那就是在找死。”
尹阿鼠腿肚子一哆嗦,急忙道:“臣以後再也不敢了。”
李元吉冷哼了一聲,道:“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尹阿鼠趕忙點頭,“臣明白了,臣明白了。”
李元吉橫了尹阿鼠一眼,沒有再搭理他,而是看向了馮智戴,語氣溫和了幾分,道:“你無礙吧?”
馮智戴趕忙躬身道:“臣無礙,多謝殿下替臣解圍。”
李元吉點了一下頭,點了兩個侍衛送馮智戴出宮,並沒有跟馮智戴多言。
以李元吉的身份,即便是要藉著馮智戴認識馮盎,也沒有上趕著攀上去的道理。
只有馮盎攀他的份兒,沒有他攀馮盎的份兒。
有了此次結的善緣,馮智戴橫豎也得拜一拜齊王府的門。
三兩次以後,才是真正談事情的時候。
李元吉派人送走了馮智戴以後,也就沒有再搭理尹阿鼠,帶著剩下的侍衛趕往了武德殿。
尹阿鼠在李元吉走了許久以後,依然心有餘悸,吩咐副監守好了左延門,自己跑回家稱病去了,他怕李元吉秋後算賬。
其實李元吉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
李元吉帶著侍衛們匆匆趕到了武德殿門口。
武德殿門口早已站滿了人。
楊妙言、陳善意帶著齊王府大大小小,一大家子的人守在門口,翹首以盼。
李元吉一露臉,齊王府上下大大小小的人一臉喜色。
有道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自從李元吉在葦澤關立下了大功以後,往日裡並不怎麼熱鬧的齊王府,順便就變得熱鬧了起來。
往日裡很少跟齊王府來往的一些嬪妃,以及各個王府的王妃,頻頻跑到齊王府走動。
李淵也會時不時的賞賜一大堆東西給齊王府。
以至於齊王府上下大大小小的人跟著都得了不少的好處。
她們都清楚,她們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李元吉帶給她們的,所以見了李元吉,自然開心。
“恭迎殿下大勝而歸……”
楊妙言帶了個頭,齊王府上下大大小小的人一起恭迎起了李元吉凱旋。
在自己人面前,李元吉就不喜歡整那些繁文縟節,大跨步的走上前,摸了摸李令和李媛兩個小丫頭的腦袋,又捏了捏剛剛被封為了梁郡王的李承業的臉蛋。
在李承業憋著嘴,表示我快哭了的時候,大笑著對府上的所有人道:“不必多禮。”
府上的人齊齊起身。
李元吉又笑著看向了楊妙言。
大半載不見,楊妙言拔高了一些,也圓潤了不少,但看著不胖,反而恰到好處。
就是臉蛋看著依舊稚嫩。
“我不在府上的這些日子,沒人欺負你們吧?”
李元吉笑問。
楊妙言笑吟吟的道:“阿郎在外征戰,又打了大勝仗,別人巴結我們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敢欺負我們?”
“對,宮裡的人提到了父親,都說父親很威風。”
李令仰著脖子,一臉驕傲的喊。
“哈哈哈……”
李元吉大笑著又摸了摸李令的腦袋,然後豪邁的下令,“回府!”
府上大大小小的人,齊聲應允了一聲,跟著李元吉,浩浩蕩蕩的進入了武德殿。
到了武德殿正殿。
楊妙言和陳善意一起上手,為李元吉卸下了甲冑,又準備一起為李元吉洗漱,被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