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這樣的,在上個月,我們逮捕了一名墨西哥人,這名墨西哥人供出了當年在阿比林小鎮的一起案件。他們一共五個人在阿比林搶劫了一家商店,本來這是一起很普通的搶劫案,但是恰好被巴爾達?柯芬警長看到了,然後就發生了槍戰。在警察增援之前,巴爾達?柯芬警長就已經中槍了,在抬上救護車沒有多久,他就死了。”安東尼就開始講述過程了,“這件案子是以偶然遭遇的搶劫槍擊案子來了解的,當時的五個墨西哥人都已經潛逃,一個都沒有抓住。所以快二十年過去了,這件案子很快就沉了下去。你知道的,每年被槍擊而殉職的警察都在一百多人,他只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
丘豐魚沒有出聲,他知道故事肯定不會就這樣結束的,他還等著安東尼繼續下去。
果然安東尼藉著就說道:“在之前我們逮捕了一名墨西哥男子,四十六歲,罪名是搶劫罪,他光顧了一家洛杉磯的便利店,順便打劫了六百三十二美元,然後逃之夭夭,逮捕他,這本來是那些警局的人乾的,而且他們也很快抓住了這個傢伙。然後他供出了十八年前的那件案子,就是巴爾達?柯芬警長被殺的那件案子。”
“這不是一件單純的搶劫案是嗎?”丘豐魚就雙手抱在胸前,對著安東尼說道,“或者這件案子牽涉到了某個大人物,對不對?”
安東尼就很驚訝的看著丘豐魚說道:“好吧,你猜到了,確實不是一件簡單的案子,他們搶劫的那家商店的老闆叫做哈里?穆里根,他是珍妮?穆里根的父親。你現在明白了嗎?珍妮這個女人的名字是不是很熟悉?”
丘豐魚就恍然而悟了,點了點頭:“是的,是珍妮,艾普莉參與到的那個案子。涉及到一名參議院的議員科裡·紐索姆,他幹掉了珍妮,然後卻贏得了判決。真是很諷刺的事情。好吧,別告訴我,這件事情又和這個議員扯上關係了。”
“是的,是扯上關係了。那些墨西哥人搶劫了珍妮的父親的商店,而珍妮的父親是紐索姆的聯絡員,負責紐索姆和墨西哥那邊的聯絡。只是我們不知道為什麼穆里根先生會突然來到了阿比林,而那些墨西哥人絕對不會是偶然的巧遇去搶劫他的。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搶劫穆里根的商店裡的錢,反而將他在商店後面的住房裡翻了個底朝天。而且穆里根又被虐待的痕跡,我想他們肯定是在找什麼……我調看了當時的檔案。”安東尼就搖著頭說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珍妮的死也肯定不是偶然的,是不是?”丘豐魚就看了看安東尼,不由得搖頭說道,“這件事情其實很簡單,既然珍妮的父親是紐索姆的聯絡員,那麼肯定是手上有他的把柄,然後為了不讓把柄落入警方的手裡,紐索姆幹掉了珍妮的父親,這本來是一次很完美的計劃,看起來和紐索姆沒有任何關係,看起來就是一起墨西哥人乾的普通的刑事案件,而柯芬的父親也不過是偶然的犧牲品而已。然後這個案子因為其中一個墨西哥人的偶然的落網,被你重新啟用了,是不是?不過這件案子牽涉到了一個參議員,所以肯定是有人想要扳倒他,所以這裡面又牽涉到了政治上的鬥爭,政治上的鬥爭往往會牽涉到各種各樣的利益,最後無非都是為了一個——美元。”
“你真該去幹好萊塢的編劇。”安東尼就不由得搖頭苦笑,“不過你分析得不是沒有道理,因為我就是接受了華盛頓fbi總部的命令要將這個案子啟用之後,徹底的查下去。”
“我已經就是好萊塢的編劇了。”丘豐魚就聳了聳肩膀,然後就攤開手說道,“我會勸柯芬離開這裡,她重新做回自己的警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她不該捲入到這場陰謀當中去。所以……安東尼,這件事,你最好聽我的,我有很多辦法,讓柯芬回到她原本的位置。捲入到政治鬥爭中的人,最後都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