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打擊可是太大了,剛才他還一臉囂張志在必得,等著看陸陽鑽自己的胯下,哪知轉眼間形勢倒轉,這還沒比呢自己就輸了?這怎麼可能呢?如果比過之後輸了倒也不好說什麼,可關鍵在於這還沒比呢,自己的妖馬馬王竟然就癱了……
看到這個結果,陸陽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原本以為自己贏得賭局有八成把握,這才決定狠下心賭上一把,哪知道竟然是這種結果,這還沒比呢竟然就贏了,這贏的也太輕鬆了吧?同時陸陽也再次糾結起了這匹妖馬的真實身份。
這匹變異火雲妖馬是馬沒錯,但是什麼原因讓他產生了變異?而且變的如此兇悍異常,竟然只憑借妖獸氣勢就把同階的妖馬給嚇癱了?這可不是常有的事啊。
再次看了一眼已經接近崩潰的沙康,陸陽很沒風度的的說道:“沙師弟?你看這賭局什麼時間開始?我有事要趕時間啊,咱們就快點比過吧,你看這麼多的師兄弟都在這等著呢。”
沙康被氣的全身發抖幾欲發狂,周圍與沙家不合的修士也都很給面子的齊聲大喊:
“沙康別慫了啊,快點開比吧,我們還等著看熱鬧呢。”
“沙康,你他瑪的是不是男人?賭不賭你說句話啊,別他瑪的像個娘們似的夾著你的腿不說話,你抖什麼呢抖?抖的跟高朝似的,你該不會真是個娘們吧……”
這位的嘴夠毒,幾句話下來,把已經接近崩潰的沙康直接給氣吐血了,“噗!”的一聲噴血如劍,引得現場再次轟動。
“我認輸!”
沙康把腰間的獸片取下扔給陸陽轉身就走。
“站住!”
陸陽轉身攔在了沙康的面前。
“怎麼?我已經認輸了你還想怎麼樣?”
看著臉都已經被氣變形的沙康,陸陽卻沒有半點憐憫之色,如果今天自己沒有二階妖馬在手,結果就是必輸之局,到時候沙康也絕對不會對自己有半點憐憫,這就叫做認賭服輸理所應當,如果今天因為憐憫而放過沙康,日後必定會被認做是一個心軟可欺之輩。
“呵呵,我不想怎麼樣?只是想請沙師弟兌現諾言。”
“你!”
沙康的臉色已經變的陰沉如墨,胸口急速起伏顯的激動異常。陸陽雖然沒有說明是什麼諾言,但大家都是明白人,都知道說的是跪地鑽胯之事。
“你欺人太甚!”
沙康眼欲噴火,他完全忘記了是誰最先提出這鑽胯之賭的,他也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期待著讓陸陽來鑽胯受辱的,如今卻反過來說陸陽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陸陽笑道:“沙師弟,這鑽胯之賭可是你提出來的,莫不是你想要反悔?”
周圍眾修士再次喧囂起來,這裡面大多數修士都忌諱於沙家權勢,如今看到沙康落難,自然都選擇了落井下石,這就是宗門修士,平時都和和氣氣,關鍵時刻卻百相盡現。
眼看沙康已經接近暴走,一股強大的威壓從天而降,一個築基修士腳踏飛劍直落人群,下方人群在這股強大的威壓之下自動後退讓出一片空地。
“是築基修士,這下更熱鬧了。”
“爾等因何事在此喧譁?”
這位築基修士話語一出,四周一片寂靜,熱鬧場面已經不在,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陸陽與沙康二人。
“陸陽?又是你!”
這位築基修士就是前天現場處罰曲家修士的執法堂弟子任健,他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到了陸陽的存在,一句又是你包含甚多,陸陽也很是無奈的說道:
“莫非前輩認識弟子?”
“怎麼會不認識?這幾天你可是出盡了風頭,怎麼?今天又有什麼事了?”
陸陽尷尬道:“這事他不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