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都電影學院怎麼樣?聽說那也是奼紫嫣紅啊。”看到小胖子李川如此懂行,蘇望也是虛懷如谷,不恥下問。
“哥們你還是懂點行情呀。怎麼說呢?首影那些美nv最後還是要投身到娛樂界,這投入和收益有可能不成正比,所以我覺得還是二外靠得住些。”
“趙兄的意思是首影那邊可能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首影那些美nv眼睛都長到腦mén上,而且是搞藝術的,哪個不是夢想多於理想,還是二外的美nv要現實些。”
聽完李川這麼一解釋,蘇望有點明白了,“這麼說來還是二外的xìng價比高些。”這兩位報考經濟學研究生的考生算是活學活用了。
聽到兩人在神聖嚴肅的考場裡討論如此不堪的話題,而且話語中大言不慚地以為自己已經是兩所名校的研究生了。旁邊的考生無不怒目相視,恨不得報告老師把這兩個害群之馬驅逐出考場。
可蘇望是兩世為人,這臉皮早練就地比一般人要厚。而李川則是天賦,臉皮生來就厚。兩人在密集灼熱的目光談笑自如,展望未來,暢想美好的人生。最好還是監考老師走進考室,咳嗽兩聲,兩人才惺惺相惜地結束話題。
預備鈴一響,整個考室變得無比的安靜。老師先宣佈了考場紀律,然後開始髮捲。蘇望已經神情肅穆,拿著手裡的卷子一本正經地先預覽一遍。草草看了一眼,蘇望感覺題目難度不是很大,估計能夠做出三分之二。
正式開考的鈴聲一響,蘇望便不慌不忙地持筆寫起來,第一mén是政治理論,前面完全靠記憶的題目蘇望刷刷寫得飛快,反正記得的都在腦子裡,不記得的把腦子砸破了也記不起來。倒是後面的論述題,首先要領會意思,圍繞要點充分論述就行了。
一個小時左右蘇望把卷子上能做的題目都做完了,又細細檢查了兩遍,便提前jiāo捲了。然後走回到酒店,吃了箇中飯,美美地睡個午覺,再jīng神抖擻地走進九中考場。
剛坐下來,李川又湊過來道:“哥們,上午寫得tǐng快的。”
“當然了,會的全寫上去了,不會的胡編一通,檢查完就jiāo卷,難道坐在這裡就有靈感嗎?”
“嘿嘿,還是哥們你牛。看到你jiāo卷,我也趕緊jiāo了卷,我那顆原本還平靜的心被你nòngluàn了。”
這話有歧義,蘇望狠狠地盯著李川,難道這傢伙是基友?
李川也意識自己的話“頗有深意”,嘿嘿一笑道:“哥們,我除了美nv之外,連一般的nv人都不愛搭理,更不用說男人了,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你一jiāo卷,我在位子上就有點坐立不安了,也只好jiāo捲了。”
蘇望也是多次考試磨鍊出來的,理解李川的心情,笑了笑也不追究李川的語誤了。兩人很快又就上午的話題繼續討論下去,聊著聊著,覆蓋面從首都直奔海津市高校,準備向滬江進軍時,監考老師終於來了,旁邊的考生都不由長舒了一口氣,那兩隻烏鴉終於閉嘴了。
下午是英語,大部分是選擇題,蘇望做起來是得心應手,不到四十五分鐘就把卷子都填滿了,剛檢查了一遍,無意中看到李川在後面狂往自己這邊使眼sè。看到蘇望頭偏了過來,李川指了指桌子上的稿紙,示意他趕緊丟個紙條子過去。蘇望是考老的人,豈能幹出這種高風險的事情。他裝作無意識地掃了一眼整個考室,發現沒有什麼危險,便把左手放在李川也能看得無比清楚的左臉頰上,然後咳嗽一聲,左手迅速做出動作,先是握成拳頭,然後伸出食指和中指,表示第一題的答案是B,頓了五秒,又伸出食指、中指、無名指,表示第二題是C。然後停了下來,看李川是不是有悟xìng。
李川愣了十幾秒鐘,猛地就醒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