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個樣子。算了吧,師兄弟們也不是不知道恩師對這個小師弟的“溺愛”。還是趕緊把他打發走,去禍害羅師弟吧。
“專案已經定了。但是必須按照正常流程走,這兩筆款項我們會撥到你們荊南省財政廳的賬戶上,也會按照規定指定用途和去處。不過我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荊南省那邊你自己搞定,要是被你們省財政廳截留了就不關我的事了。”
“多謝韋師兄。我們省財政廳那邊我自然會去擺平的,反正到時部委那邊有幾筆款項也要經過他們的手。他們要是敢黑我的錢,我就跟他們拼了。”
“那好,事情辦完了。你什麼時候去東州?我好安排車送你。”
“什麼?韋師兄,我熱茶都沒喝一口。你就急哄哄地趕我走,這也太讓人寒心了吧。”
“蘇望。你是辦公事的,不是來旅遊的。既然事情辦完了,為什麼不趕緊去下一站嗎?”韋自秋毫不客氣地說道。
蘇望看了一眼韋自秋,突然笑呵呵地說道:“韋師兄,你還真別說,我這趟來滬江還真公私兼顧的。我妻子那邊一家子趁著暑假來滬江、東越、吳江旅遊,這幾天正好在滬江,我還準備抽空陪陪他們。韋師兄,你也是做女婿的人,這再大的事情,也比不過拍丈人、丈母孃的馬屁呀。”
說到這裡,蘇望變得苦惱起來:“韋師兄,原本我想到你這裡,再怎麼也得辦個三兩天,誰知道你事情辦得太利索,這讓我老生為難啊。”
韋自秋不由連連揮手道:“趕緊走,你是陪丈人丈母孃也好,直奔東州也好,趕緊走,我是眼不見心不煩。”
門口隱約響起幾個人的聲音,還有孟寶林的答話聲。蘇望知道,現在差不多九點了,應該有人開始在韋自秋這位常委副市長門前“蹲班”了。
“算了,還是走吧,真是讓人心寒啊。我帶的那些醉鄉酒和山茶還是拎回去吧,真是寒心啊。”蘇望一邊搖著頭嘆息道,一邊向門口走去。
“蘇望,有什麼需要跟小孟說一聲。”韋自秋聽著蘇望的“嘆息“,等他走到門口才補了一句。
蘇望也回過頭,笑著對韋自秋道:“謝謝韋師兄,你忙吧,我告辭了。”
蘇望走出辦公室,跟孟寶林打了聲招呼,在其餘幾個人的詫異目光中離去了。
跟範海陽出了滬江市市zhèng ;fǔ大院,蘇望跟石琳通了個電話,約好待會在哪裡見面,便轉頭對範海陽道:“海陽,你打個電話給金茂公司,確定一下我捎來的那些禮物到了沒有,下午你找個時間跟小孟聯絡一下,給韋副市長送過去。我這位師兄,這幾天忙呀。”
雖然同門師兄師姐念著老師的“溺愛”以及年紀上甚遠的差距,都愛沒事“調笑打趣”一番蘇望,他也可以乘機私下“賣乖撒嬌”,但是玩笑歸玩笑,正事該怎麼辦還得怎麼辦。在來市zhèng ;fǔ大院的路上,蘇望就跟孟寶林溝通,韋自秋這幾天的確很忙,不光那長三角洲經貿會,還有其它好幾件重要事都擠在一堆了。他能抽出時間見一面,把事情安排好,蘇望已經很知足了。
事情差不多辦好了,蘇望便去與傅家旅遊團匯合,搖身一變成了“狗腿女婿”。忙上忙下,陪著傅承明夫婦、石建國兩口子到滬江繁華的商業街逛了一圈,不僅甘為孺子牛。心甘情願為勞力,還很是出了一把血。
傅承明老兩口,連帶著石建國夫婦對滬江並不陌生,他們圖得只是一家子聚在一起開開心心。很快到了中午。石琳接到舅舅傅其越的電話,約好去鳳祥酒樓吃飯。
到了鳳祥樓,傅其越一家子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其中還有傅驄文的女朋友鍾月屏。父母親和妹妹妹夫一家難得來一趟滬江,傅其越雖然不能全程陪同,但是一頓飯是要請的。原本早兩天就安排好的,後來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