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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厚森看到林大鑫和宋可兒一起搖頭,也毫不在意,笑著說道:“那個劉銘風也失蹤了,聽說劉銘風家族所擁有的上市公司已經被宋小姐就職的大鑫控股給收購了。”
宋可兒臉色平靜的說道:“哦,大鑫控股對任何公司的收購都是有計劃的,至於收購了那個叫劉銘風家族的上市公司,完全是一種巧合。”
林大鑫也是不動聲色的說道:“既然警方已經掌握了劫匪的真正主使者,我們作為受害者,希望警方儘快把他們全部抓捕,至於收購公司的事情,和案件沒有關係。”
鄧厚森臉上依然保持著笑容說道:“於先生放心。像黑皮和劉銘風這樣喪心病狂的罪犯,一定會得到應有的下場。今天我來這裡還有一個目的,是有人希望於先生能高抬貴手。不要再牽連一些無辜的人。”
跟在鄧厚森身邊的那名高階警司和那名總督察,只是在剛開始自我介紹了一下,然後再也沒有開口說話,他們是看明白了,他們的上司鄧副處長來到這裡,絕對不是詢問什麼綁架案的案情,絕對抱有其他目的,而且眼前這個華興會的會長,也絕對不簡單的是一個幫會大佬。一定還有讓人更加吃驚的身份,不然鄧厚森不會是這樣,整個談話過程都是滿臉帶笑的表情,這樣子的鄧厚森,他們只在香港警務處的處長身邊見過。
這時候那名高階警司和那名總督察聽到鄧厚森開口讓華興會的會長於飛高抬貴手,不禁有些驚奇,鄧厚森想讓于飛對誰高抬貴手?
林大鑫看著鄧厚森,眉頭輕微皺了一下說道:“不知道鄧處長是要為誰來說情呢?”
鄧厚森馬上回答道:“是謝家的人來託我給於先生和宋小姐道歉的,如果於先生和宋小姐有什麼要求。謝家願意盡力辦到,而且這件事情完全是那個劉銘風自己出的主意,屬於劉銘風自作主張,謝家大少爺謝賢宇事先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有道是不知者不罪,於先生能不能停止對謝家的動作呢?”
鄧厚森此番來拜訪林大鑫和宋可兒的真正目的,就是來為謝家說情的。這些天大鑫控股對謝家5家上市公司的惡意收購,以及肆意攪亂5家上市公司的股價。已經讓展開反收購行動的謝家,苦不堪言。
特別是大鑫控股不時使用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戰術。好像為了打擊謝家,根本不在乎金錢的損失,讓謝家的老老少少,都驚恐的要命,雙方在股市上交手了才幾天,謝家損失的資金就高達20億港幣,而大鑫控股也損失了十幾億港幣,還沒有一點收手的跡象,加上大鑫控股在其他方面對謝家的打壓,讓一直在香港根深蒂固的謝家,都有些挺不住了。
鄧厚森的父親與謝家的家主謝遠東是多年的好友,鄧厚森一直管謝遠東叫叔叔,這次謝遠東請鄧厚森來做調解人,希望資金超級雄厚的大鑫控股,別再針對謝家了,謝家已經被扒了一層皮,如果大鑫控股還不收手,謝家的損失將會是謝家人無法承受的。
邊上的那名高階警司和那名總督察聽了鄧厚森的話,頓時驚訝的把眼睛都睜大了很多,謝家作為香港頂級富豪家族,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這些天謝家的5家上市公司的股票遭到了阻擊,聽說是有一個實力非常強大的財團對這5家上市公司進行惡意收購,使得5家上市公司的股價,如過山車一樣,動盪不安,沒有想到源頭卻在華興會會長於飛這裡。
林大鑫突然收斂了笑容,冷笑了一聲說道:“鄧處長,我做人有一個原則,別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人一丈,但是別人如果敢對我不客氣,我一定會千百倍的還回去,如果沒有那個謝賢宇,我的妻子就不會遭這番罪,冤有頭債有主,只要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