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式悠沉著臉,似是很受傷,伸手拽過指著自己怒罵的女子,“林夏笙,如果我真把你當做發洩的工具,同居的時候我們日日夜夜同蓋一條棉被的純睡覺聊天那陣子,你早就被我吃了!不僅如此,現在我都能給你就地正法。”
他說得字字鏗鏘有力,不可抗拒。
“你以為,是我樂意和你分開,再屁顛兒屁顛兒的和尹暮冉一起嗎?你以為,是我樂意看著你在宴會上被一個我毫不知底細的陌生男人強吻,我還不能第一時間衝過去解救你,必須要和人尹暮冉打個招呼才能有自由,才能去找你嗎!”
要不是他媽的為了這什麼狗屁任務,他犯得著顧慮那麼多隱忍那麼多嗎!
這句話,他差點兒連著一起給丟擲來,差點兒就漏洩。
儘管前面那段話已經是觸犯了界限,但自己的嘴剛剛根本就剎不住車。
“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我沒在接近尹暮冉之前,就把你辦了!”他說完,一個使勁兒將林夏笙帶入懷裡,翻身摟著她一起歸到床上,桎梏住她張牙舞爪的手和腿,利索地褪去她上衣,將皺巴巴的衣服朝身後一扔。像是瘋了一樣,蜿蜓落下細吻。
“你,印式悠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你放不放!我不要做人神共憤的小三,你不要逼我!”林夏笙只剩一張嘴可以抗議了,兩眼怒目充血。
“好,我可以不繼續,但是你必須仔仔細細聽完我的解釋。”他停下了動作,毫不避諱地迎上她憤恨地眸,談起了條件。
“我從不相信人說的,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而我看到的是你倆那白得都能反光的面板貼在一起,滾來滾去親來親去!”
“林夏笙,我再說一次,我沒有和她滾來滾去親來親去,我是在推開她!”印式悠氣結,發覺眼前的女人根本已經對她沒有了半分信意。
“事後了都,隨你怎麼說都行!”
“你!”印式悠氣得一陣胃疼,“你就那麼不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嗎?如果我真的那麼喜歡騙你,我可以從頭到尾不告訴你關於尹暮冉的事。”
林夏笙冷嗤:“不過是你覺得自己會良心不安而已,不想受到自己良心的譴責,別說得那麼好聽!”
“好,林夏笙,既然你死活都不肯相信我,我只能把你就地正法了!”
他說得極其認真,讓林夏笙頓時感到心生恐懼,“印式悠,你太過分了你——”
嘴,又一次被掠奪了說話的權利。
“你說,我要不要這麼做?”
他竟然還好意思問她意見?
“沉默,不說話,那就是默許了。”
“誰特麼答應你了!”林夏笙暴跳如雷,“印式悠,我跟你好好說最後一次,你把我鬆開!”
印式悠深吸口氣,身子壓在她身上紋絲不動,“可以,你信不信我。”他邊說,手開始往褲子那兒去。
這個卑鄙小人!
“我信!”
他揚眉眯眼:“真的?”
“我都說了我信!”
“林夏笙,有沒有人說過你很不會演,渾身上下你除了一張嘴說信我之外,別的地方都貼滿了不信。”
她嘲諷地笑:“不然呢,你現在不就是在逼我就範?”
他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在動作,但壓著她依舊。
驀地,他就鬆垮了拘束她的力道,雙手鑽到她腰後摟抱起來,脖頸也鬆弛下來將頭埋入她頸旁。
“到底……怎樣你才能相信我。”
脆弱,一觸即發。
林夏笙的憤怒,聽到他如此虛軟而崩潰的語調,有了些平緩,竟不爭氣的心軟了些。
為什麼——
為什麼他那麼執著自己信不信他呢?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