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連串的爆炸在城牆的不同部位發生。不僅強盜們被炸得人仰馬翻,城牆也被炸得一顫一顫的。似乎隨時都能夠倒坍,彈著點被炸出一個個大坑。
瑪爾格面色煞白地趴在一具屍體後面……那才如果不是這名親兵以身相阻,恐怕躺在那兒不動地就是他了。
在城牆上的強盜們還在哭天搶地的時候,空中地騎士們示威似的盤旋了一圈之後向地精狼騎士們地陣後飛去,瑪爾格長舒了一口氣,既慶幸自己得脫大難。也慶幸這些煞星的離開,僅這一輪爆炸,就造成了近千名強盜的傷亡。
“希望這種會爆炸的玩意他們不會有太多!”
瑪爾格虔誠地向坎帕斯祈禱。希望能平安渡過這一劫。
他回頭望了望城外,那些地精狼騎兵並沒有趁火打劫……嗯。那個人類騎士又過來了,他警惕地站在垛口,不知道魏特又要說些什麼。
魏特依然停留在弓箭射程之外,不過,這回飛蜥展開雙翼飛了起來,與城牆平高。
“瑪爾格副首領,剛才這一輪只是試探性攻擊,接下來的將是覆蓋性攻擊。”魏特的語氣就象是宣告一個案件的最終審判結果,不帶絲毫的情緒波動。
瑪爾格的臉色立即變了,他故做不解地問道:“統領大人,閣下這是什麼意思?”
魏特臉上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意思就是,剛才的攻擊是以城牆為攻擊目標,接下來的攻擊就是覆蓋整個堡寨!”
一想到剛才那場面,瑪爾格便是一陣心驚肉跳,他彷彿看到全堡寨的老弱婦孺們在大火中掙扎逃命的場景。“你敢!這裡面住的都是老弱婦孺,他們手無縛雞之力,你就……不怕辱沒了騎士的精神?”瑪爾格色厲內荏地喊道。
魏特微微一哂,他指了指城牆上的強盜們,冷冷地說道:“這些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我不管你堡中的是什麼人,只要冠以強盜的名號,都在本人的剿殺之列!”
微微一頓,他看了看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的瑪爾格,繼續說道:“你大概是還指望著弗德曼回軍來援救你們吧?哼!趁早死了這份心,聯軍此時想必已經崩潰,弗德曼也人頭落地多時了!”
不僅瑪爾格不信,連城牆上的強盜們也不相信——那可是十多萬大軍,就算是十多萬頭匹格,一頭頭宰起來也不是那麼輕鬆的。
看瑪爾格似乎對辯論很上癮,魏特臉色一變,歷聲道:“十分鐘,如果副首領閣下不獻寨投降,莫怪屆時會玉石俱焚!”
說完,魏特不待他回答,撥轉飛蜥掉頭而去。
“哎
瑪爾格沒想到魏特走得如此乾脆,可也不好跳下城牆去追,急得在城牆上直跺腳。他原本的打算是藉著說話的機會拖延時間,順便打聽一些情況,沒想到魏特如此乾脆果斷,絲毫不給機會。
“副首領,他們會不會真的進行了覆蓋式轟炸?。”
“副首領,聯軍什麼時候會攻下佈雷登堡?弗德曼首領什麼時候能回來?”
諸如此類地問題一波一波的。就象是洶湧的潮水,不停地向瑪爾格湧來……蒼天啊、大地啊、我也想知道這些答案吶!
瑪爾格欲哭無淚。
十分鐘,對別的強盜來說,是一眨眼的時間;而對瑪爾格來說,簡直時度日如年。
嗚——
號角的聲音在空中盤旋迴蕩,牆外養精蓄銳地地精騎兵們發出戰意昂揚地吼聲。做出戰鬥的準備。
十餘名身著祭祀長袍的人出現在隊伍的中間。奏響了戰歌,為首的是一名身著戰爭祭祀長袍的天鵝族比蒙,金色地頭髮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戰歌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一道道輝煌光環加持在戰士們地身上,空中又想起空氣撕裂般的聲音,那批讓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