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三處房子就在那,你可以去一塊一塊地去數。”
王二驢子此時在人群中,眼神躲閃。
李松繼續說道:“我知道有些人看不得別人日子過得比自己好,這個時候你應該想辦法讓自己日子變好,而不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人群中不少村民都低下了頭。這段時間,村裡謠言四起,他們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為了阻止村子裡有人再覺得我佔用村裡便宜,從明天開始,所有在磚窯幹活的人都不用再去了。明天天黑之前,請把各自的東西拿回去,否則出現了丟失、損壞的情況我概不負責。之前去磚窯上工之人我也不會讓你們白忙活,按照之前約定,明天早上到磚窯,按照你們的工分領錢,一個工分五毛錢。”
聽到李松竟然說不讓村民去磚窯幹活,大家頓時慌了。去磚窯幹活一個工分五毛錢,如果一個月滿工就能掙十五元,一年便是一百八十元。在村裡幹活,除了應得的口糧之外,辛苦勞動一年,滿工分的情況下一個人能分三五十元都算是多的了。
“李知青,你不能這樣對我們,我們又沒有傳謠言?” 一位在磚窯廠上工的村民氣憤填膺道。
李松面色冰冷,雙眸似火地在人群中掃過。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對你們?或許如你所言,傳謠言的並不是你們,但是你們拍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當謠言四起的時候,你們這些人有誰為我辯解過哪怕一句嗎?”
原本氣勢洶洶的眾人立即低下頭。謠言已經在村子裡傳了好幾天了,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李鬆解釋過一句。因為在他們潛意識裡和傳謠言之人的心思一樣,他們也眼紅李松日子過得好。
兩千年前,孟子便說過不患寡而患不均。之前村裡大家生活都差不多,所以沒人說什麼。現在李松家生活好了,好得超過村裡所有人,便有人受不了了。所以才有王三嬸、三叔的舉報,現在又有人傳謠言。
李松不再多言,轉身離去。
李松走後,村長站了出來:“本來李松是我的女婿,我避嫌不該發言,但是作為白家村的村長,有些話我卻不得不說。李松在咱們白家村插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孩子的為人咱們都清楚。他雖然肩不能挑、背不能扛,幹農活的確不怎麼樣,但是他很聰明,又懂外語。前幾天縣裡開表彰大會,張縣長和公安局孫局長都對他讚賞有加。而且就憑他現在特種人才局的工作,每個月幾十元工資,足夠他們一家生活得很好了。他之所以要建造磚窯、建造飼料研發基地,是為了白家村全體村民,是想大家過上好日子。可是你們怎麼做的呢…… 真太讓人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