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月宮雪與櫻小路徹到達棒球社的時候,比賽已經結束了,冰帝學園以微弱的優勢贏了。
“雪兒?怎麼來了。”月宮流在看到走進來的雪兒時有些驚訝,但是也很高興,在看到櫻小路徹時,月宮流禮貌地伸出手。“櫻小路君,歡迎來冰帝棒球社參觀。”
櫻小路徹微笑地握住月宮流伸出的手,“聽月宮君說有比賽就來了,只是沒想到已經結束了,沒有看到真得太可惜了。”
月宮流想起上次雪兒說的提議,“那不如找個時間,我們也來場練習賽,如何?”
“求之不得。”櫻小路徹笑了起來,自己早就想和冰帝來一次練習賽了,只是一直都沒有適合的機會。
月宮雪看著面前相談甚歡的人不禁笑逐顏開,如果說今天有一個自己一直期盼的花樣滑冰的對手,自己也會這樣高興吧,畢竟只有競爭才會有進步。
月宮流回過頭,想叫雪兒過來,卻看到在雪兒身後的不遠處,幸村精市、弦一郎、柳蓮二從一邊走過,月宮流的心瞬間緊張起來了,雪兒怕他們?不,雪兒不是怕他們,而是他們身上有著讓雪兒害怕的回憶。“雪兒,過來這裡。”雪兒只要不回頭就不會看到弦一郎他們。
月宮雪微微一笑,沒有任何疑惑地向流和櫻小路徹走去。
“喲,這不是立海大的幸村嗎?來這裡是談練習賽馬的事吧。”跡部景吾沒有想到會遇上他們,更讓自己不爽的是他們三個人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棒球社,雪兒所在的位置。
幸村精市收回自己的目光,“啊!已經決定了,下星期三。”
“那本大爺就等著你們,到時候本大爺一定要讓你好好見識一下,讓你們沉服在本大爺華麗的網球技巧之下。”跡部景吾輕撫一下眼角的淚痣,餘光卻看到了雪兒顯得僵硬的身影。
月宮雪聽到幸村的名字身體微微一僵,淡漠的眼中沒有害怕、也沒有恐懼、只有淡然,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如果是幾天前聽到這個名字自己也許還是會控制不住自己,可是現在,除了身體的一些自動的反應外,自己已經不會再怕他們了,因為自己不是那個被他們傷害的人。
“雪兒,不要回頭。”月宮流快步上前,想將雪兒擁入懷裡,不讓她見到立海大的任何人。上次,柳生醫生的話,還深刻地在自己的腦海裡,雪兒會忘記他們,是因為他們給了雪兒傷害,讓雪兒不得不忘記他們,藉以忘記痛苦,而即使那裡面有自己的好友弦一郎,自己也不能原諒。
可是月宮流還是遲了一步,因為月宮雪已經轉過身,真切地看到了棒球社外不遠處的人。
月宮雪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月宮雪看著那三個眼中帶有愧疚的男生和網球社那群帥氣的男生一起向自己走來。
“雪兒,好久不見了。”幸村精市不敢靠雪兒太近,因為柳已經告訴過自己,雪兒害怕他們的靠近,而自己真得不想再傷害到雪兒了。
月宮雪輕扯唇角,擠出一抹微笑。“好久不見了,幸村君、真田君、柳君。”月宮雪想控制自己的身體不因為他們而顫抖,雖然自己和他們沒有什麼過節,可是每一次見他們自己就不舒服自己還是很不願意的。
跡部景吾看到雪兒輕輕顫抖有些不解,她不舒服嗎?看著她有些蒼白的小臉,跡部景吾快步上前,將雪兒拉入自己的懷裡,低聲在雪兒耳邊問:“怎麼樣?還好吧?”
月宮雪可以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因為跡部的靠近而莫名地安靜下來了,還有一種莫名的安心,是因為有人保護嗎?“嗯!”月宮雪輕輕點頭。
幸村精市的臉色微白,有些不能接受,雖然早就知道雪兒身邊總會有一個人出現,而那個永遠不會是自己,可是親眼看到,心真得好疼、好疼。
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都沒有說話,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