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最大的東都大廈和另一棟,從機率學角度分析,你姐在另外一間大廈工作的可能屬於小機率事件,當然還有她還可能是騎車,這都是有可能的。”
說完他看向阮立冬,樣子是自信滿滿的,看起來他對他的話很有信心。
阮立冬有點說不出話來,她半天回過神,問同事:“你聞得出我身上的煎餅果子味兒?”
她早上真吃的是老陳煎餅,她家的確住東城,她不喜歡地鐵裡的空氣,每天打車上班,她姐姐也的確是在東都大廈上班,靳懷理唯一沒肯定下來的是,阮圓是公交車上下班。
她看看蕭硯,蕭硯笑眯眯的看她,“別驚訝,推理和觀察也是他的愛好之一。”
“說說吧。”靳懷理說。
“說什麼?”
“當然是東都大廈的命案了。”
阮立冬“哦”了一聲,“其實我知道的也是聽我姐說的,他們叫那樓是殺人樓。”
☆、第4章 殺人樓(2)
第四章殺人樓(2)
五年前,也是東都大廈建成後的第二年,大廈的所有者萬豐參加完大廈落成周年慶的酒會後,回了他二十八層的辦公室,進去前,他要秘書煮了杯咖啡給他。秘書送完咖啡,萬豐告訴她可以先回家了。可秘書沒想到,就在第二天清早,當她再上班時,發現萬豐辦公間的門沒鎖,她在敲門確認沒人應後推門進去看。門裡,萬豐躺在地上,人已經死了幾個小時了。後來經過法醫鑑定,萬豐是死於心臟病。
本來再普通不過的一件事在三天後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還是二十八層萬豐的那間辦公室,還是清晨,又一具屍體被人發現了,這次的死者是萬豐的老搭檔,持有東都20%所有權的歐陽慕,他的死因同樣是心臟病發。
心臟體檢完全沒問題的萬豐死於心臟病如果可以解釋成意外,那相同的意外連續發生兩次就顯得十分不正常了。房間很快被封了起來,二十八層成了東都的禁地,傳言說有不知情的人上了二十八層,當場昏厥的。
有人說是東都風水不好,甚至還有傳言說是萬豐死的冤枉,靈魂作怪,總之說法很多,一個比一個奇怪。
後來接手萬豐的新老闆對二十八層進行了再裝修,譬如暈倒死亡的事還真就再沒發生過了。可“殺人樓”的名字人們並沒忘,直到五年後的今天,東都又死了人,死因還是心臟病突發。
阮立冬說完,不自知的打個寒顫,她倒不是被自己的故事嚇到了,而是房間裡不知什麼時候就多了股詭異的樂聲,滴滴答答,沒有固定節奏,聽著耳熟。阮立冬一拍腦門叫出了聲:“靳教授,能別讓二師兄隨便在人說故事的時候來‘回魂夜’裡的伴奏嗎?”
不知是不是真不喜歡阮立冬這句“二師兄”,總之開始還跟著音樂轉圈的Pigy不轉了,它去了牆角,頭頂小燈又閃了兩下。
還是個智慧機啊,阮立冬感嘆之餘,注意到摸著下巴的靳懷理喃喃自語著“連續死亡”、“心臟病”、“有意思”這類的詞,她想著怪人難道知道這幾起死亡是怎麼回事?
她真就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當然不知道。”他回答的還是乾淨利落,阮立冬有些失望,他不是擅長推理的嗎?
“擅長不代表我憑空就解釋得了所有稀奇古怪的現象。”靳懷理聳聳肩,“我沒在你腦子裡安蛔蟲,我說我不知道時,你嘴角有很快速的撇嘴動作。人大約有98%的心理活動是可以透過表情變化表達的,譬如你這位同事剛剛已經看了三次表,這種行為倒不是因為他對我不耐煩,如果是對我,他看完表的連續反應是會看我而不是看窗外。如果你急著去學校見女兒,那麼請便,因為我對採訪什麼的實在沒興趣,幫不了你們。”
說完,靳懷理起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