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之內這個時候突然變得非常安靜。安靜的似乎是針掉下去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就連周遭的空氣流動也變的渾然不覺。王瑾大有種大氣不敢出的樣子,要是她問了什麼不該問的皇傢俬密,豈不是死的連屍體都沒有?
更何況,唯一能夠救她出火海的殷渲已經死了。現在的這個男人,根本不可能會因為她而放棄任何東西。畢竟王瑾也不敢奢求。
終於,在王瑾殷殷期盼下,攝政王終於開口了。“你似乎很在意其他男人的看法。”是王瑾自己多慮了嗎?還是開啟得方式不對,為什麼她難得的從這個男人的嘴裡聽出吃醋的味道?還是這男人自己刻意表現出來的?
哼,要是攝政王真的喜歡她。也不至於日日夜夜都在其他女人那裡過夜,說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這傢伙還真的在外面有女人。既然如此,應該是不會太在意她的看法的。但是最近為什麼一想到這裡,心就慌慌的呢?看著這男人酷炫的面具,王瑾撇嘴。
“我就是喜歡莫阡,怎麼了?”你咬我啊!
王瑾囂張的開口,她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氣勢衝不充足的份上,卻一點也沒有看到攝政王眼睛裡一閃而過|無|錯|小說 m。'qul''edu'。的失落。要是王瑾知道她面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殷渲的話,她估計就會後悔說這麼句話。因為殷渲最害怕的,就是在他的面前,有人說他的種種不適。
因為斷手,所以自卑。因為自卑,所以掩飾。因為掩飾,所以堅強。因為堅強,所以不計任何手段也要達到自己的目的。這就是殷渲的性格,可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從開始的時候就太過於強勢,所以王瑾沒辦法把此時此刻的攝政王和已經死了的殷渲聯絡到一起。
但是讓王瑾沒有料到的是,這個傢伙竟然聽了她的話變得默不作聲。同樣的失落情緒也衍生在王瑾的心口上,也難怪,這個傢伙根本就不喜歡自己。又怎麼可能在意她心裡到底喜歡誰。這刻,馬車中真的是比夜深人靜死寂般還要安靜。
王瑾把自己的頭往旁邊扯,看著車外,再不看這該死的男人一眼。哼,竟然無視她的話。看來是根本就不喜歡她。所以沒有任何反應。
褚欒坐在同輛馬車上,可以說,他們兩人的互動,他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裡,頓時有些竊笑起來。從來沒有看到這兩個傢伙會有這麼好笑的畫面,一個故意說氣話想要引人注意。一個故意隱藏自己心中的感覺,想要裝得高階大氣點。表示自己對王瑾的喜歡一點也不在意。
可是真的事實如此嗎?
悶了半天的王瑾,終於開口了。“我們到底要去哪裡?”
悶了半天的攝政王也開了口,“你猜。”
憤懣的王瑾惡狠狠的說,“你猜我猜不猜。”
攝政王,“我管你猜不猜。”
“”褚欒。
什麼時候這兩個人變得這麼幼稚了。
路程還在繼續,王瑾不斷的扭捏著自己的身體,感覺自己似乎好像有些坐不住,並且很痛。那屁股。可是她又不好意思開口,畢竟這地盤依舊是別人的地盤,她沒辦法說什麼。更何況,這玩意兒馬車無論如何都會有些顛簸,所以,更加深了王瑾的感覺。
“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到啊!我都快悶死了!”
王瑾說這話的時候,戴著面具的攝政王橫了她一眼。“坐不住?”
“你管我?”不知道為啥,這王瑾說出來的話,比攝政王說得更有理般。可是人家大人不計小人過,好心提醒。“你坐在我衣服上了。”
那突起的華貴衣料,因為王瑾坐的褶皺而變的相當的硬梆。所以王瑾自然會坐的不舒服。但是王瑾頓時橫起來,“要不是因為你的衣服,我會至於這麼不舒服嗎?”
還沒有等王瑾的話說完,褚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