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冷笑一聲,道:“你不必狡辯,我且問你,你腰中是何飾物?”
牧天一愣,看了看腰間的飾物,除了文先生贈予自己的玉龍別無長物,心道:“莫非這玉龍大有來頭。”想罷,牧天道:“這個小飾物乃在下朋友所贈。”
白衣女子如何能信,道:“朋友贈的?你可知那玉龍是什麼?”
牧天實話實說:“在下剛得到不久,並不知這是何物?”
白衣女子道:“讓我告訴你,你腰間所繫之物,名叫‘血白龍’,乃是北國至寶,由北國之北,冰人族的寒玉製成,可驅百毒、抵幻術、鎮邪魔,乃是不可多得的寶物。‘血白龍’共有三枚,奇*|*書^|^網乃是北國國主的信物,見‘血白龍’如同國主親臨,手持‘血白龍’者,北國人稱其為龍主,擁有生殺予奪的大權。敢問你的朋友可是那慕容老兒?”
牧天一聽,真沒想到原本以為文先生所贈的定不是凡品,可也沒想到竟是如此的至寶,甚至還是北國國主的信物,這文先生的禮物送的可是非同小可。
牧天略一沉吟,白衣女子懸在空中,眼中神色更冷,只當是牧天被識破了身份在思量對策,不由暗運功法,周遭頓時寒意更濃。
牧天感覺四周寒霧湧起,儘管自己神功護體,似乎也有微微涼意,方圓數十丈的綠樹青草早已掛了青霜。
牧天一見,不由進退兩難,眼前形勢,縱使說自己的血白龍乃是一位初識的文先生所贈,讓人如何信服。
可如果不解釋清楚,看眼前的這白衣女子又怎會輕易罷手。滄海神術各盡玄妙,二人相鬥,自己縱使勝了,定也是萬分艱難。
白衣女子見牧天良久不言,懸在空中的身子業已放出淡淡白氣,雙手在胸前結了一個手印,肅然開口道:“日月星辰起洪荒,滄海古流鎮玄黃。師兄,你身為滄海一脈,當知滄海之責,又怎可淪為北國爪牙。你如不迷途知返,小妹可要代師父清理門戶。”
牧天聽白衣女子口氣肅然,改了稱呼,不由心中一震,知道自己再解釋不清,恐怕二人真的就要各顯神技了。
身為滄海古流的傳人,牧天當然知道自己肩負的使命,師父當年收自己為徒時曾讓自己發誓銘記,如何能忘。
牧天苦笑一下,旋即也改了稱呼道:“師妹勿惱。滄海之責,牧天一生銘記。無論師妹信否,為兄絕不是北國爪牙。只是有一事不明,還望師妹明告?”
白衣女子道:“何事?”
牧天道:“滄海古流祖訓,滄海門人,不得掌門之命,終生不得下聖山半步,更不得干預神州是非。不知師妹何意出了聖山,又為何殺死眾多北國御林軍將士,這豈不違背滄海門規?”
白衣女子冷笑不已,道:“滄海古流,受命於天。小妹我怎敢效仿當年的武之神郎,連帶師兄都可神州遨遊。小妹下山當然得了掌門的同意。”
牧天聽她揶揄自己師父當年不守門規,但當年之事,師父對自己一直避而不談,所以牧天也不知當年師父為何下山,飄零神州,此時也不便多言,便道:“縱使師妹得了掌門的許可,那這些北國的將士又如何解釋?”
白衣女子沒有回答牧天,而是從懷中掏出一物,擎在手中,道:“師兄可識此物?”
牧天見白衣女子手中乃是一個四方的玉印,晶瑩剔透,盤龍臥鳳,自己卻不知是何物,搖頭道:“為兄眼拙,不知何物?”
白衣女子道:“若論我手中之物在北國,怕是比你腰中的血白龍還要貴重千百倍。”
牧天一皺眉,不知這到底是什麼。白衣女子估計他不識得,便道:“這是北國王印。”
她語氣雖輕,牧天還是吃了一驚,牧天出身貧苦,何時見過這皇權的象徵。
但那白衣女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