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火。”…;
賀天賜不得不提醒一句,這司徒炎鑫如果玩一場陽奉陰違,哪怕給唐信工作,如果他消極怠工,不能發揮本應的才幹,賀天賜也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那樣,是對唐信的侮辱。
司徒炎鑫伸手撥拉一下自己的長髮,淡然笑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教,我睡一覺,你辛苦些,開車去天海。”
賀天賜彈掉菸頭,咧嘴一笑,發動轎車在黑暗的天幕下開往天海。
翌日
陽光明媚的午後,天海度假村北山一側山腳處,有一棟佔地不小的別墅。
花園草坪上擺著燒烤架,不但正有肉類在烘烤,還有玉米茄子等蔬菜。
在燒烤架不遠處,鮮花嫩草之間架設著幾個長形吊椅,謝婉玲橫躺在吊椅上,頭部枕著唐彬的大腿,在他們對面,唐信手裡拿著一本書也坐著,程慕晃盪著雙腿,可愛的臉蛋掛著迷人的笑容。
最近一家四口在這裡過著避世悠閒的日子,唐信除了每天和家人一起爬山鍛鍊,還和家人一同在度假村內遊戲,生活自由自在,毫無煩惱。
“唐信小時候呀,剛上小學時自己睡一個屋,特別不老實,要麼半夜踢被子,經常去看他,被子掉地上,他就蜷縮在床上忍著凍睡覺,懶得要死,明明自己冷,卻不下床把被子撿起來,小懶豬。”
謝婉玲一臉追憶的笑容,說起唐信小時候的事情便滔滔不絕,百說不厭。
程慕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用“取笑”的眼神瞅一眼唐信,而唐信,除了挑挑眉外,也只能笑而不語。
“那時候他特別喜歡喝酸奶,飯館晚上關門晚,我到家時經常是半夜,給他帶一盒酸奶,你們肯定不相信,我去他屋裡看他,他要麼掉床趴在地上睡,要麼把他叫起來,迷迷瞪瞪地咬著酸奶吸管很快就喝完,然後第二天問他,他完全不記得。”
謝婉玲的話讓其他三人都笑得合不攏嘴,唐信則有些無地自容,小孩子貪睡,那時候半夜幹過什麼,他第二天醒來,就完全不記得。
唐彬伸手拂過謝婉玲的長髮,嘆道:“你還好意思說這事兒?那時他老是牙疼,去看牙醫給他拔牙,把他疼的”
“是啊。”
謝婉玲神情恍惚地低聲說道。
那時,她要經營飯館,起早貪黑,平常很少陪兒子,便心中愧疚,只能用賺來的錢買一些他喜歡的零食和玩具補償,後來唐信去看牙醫,那時技術不比今日,所謂無痛拔牙是騙人的,她還記得,那時滿口血的唐信,讓她心疼得當時就淚如雨下。
矛盾又自責。
眼下回首過往,唐信心裡充盈著感動,為防想起這些讓母親自責,唐信把書本一合,笑道:“我去翻翻肉。”
他起身去了燒烤架前,程慕也起身去幫他。
“唐信,我們一直生活在這裡,該多好。”
程慕突然發出了一聲感慨。
唐信點點頭說:“終有一天,我們累了,會這樣生活的。”
是的,終有一天,但不是現在。
唐信要掌控自己的命運,還要走很長的路,也許現在,他可以確保自己一百年,兩百年的命運,他的超然,可不代表這個向前發展的時代,會一直被他甩在身後,因此,他要站在時代尖端,始終處於領先優勢。
唐彬接了一個電話,朝唐信這邊喊道:“兒子,咱們今晚離開吧,你程叔叔打電話來說,家園專案已經竣工,明天有個正式典禮。”(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三十九章 家園,變身,心理學
唐彬謝婉玲休假,把程文越忙得暈頭轉向,加班加點,終於把手頭上最重要的工程完美收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