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想要的結果。”
葉秋若有所思,不可否認,唐信說的有道理。
人和人是不同的,這無關信任。她不是程慕,不是那個認定了一件事便撞破南牆也不回頭的女孩。
程慕從小就認定了唐信,忠貞不渝,但也會在她認為自己不配時選擇離開。即便行為上還與唐信十分親密,可兩個人的心靈世界已經與以往不同了。
葉秋驀然嘆道:“是變了。四年過去了,不管怎樣,我起碼比你學歷高了。”
唐信聞言聳肩輕笑。
他只是本科學歷,而葉秋在米國,同樣用四年時間,三年大學,一年碩士,自己在學歷上還真是比她矮了一頭。
但是這重要嗎?
她的玩笑真有點兒讓人無奈。
“有時想起你,真可恨。”
葉秋口氣微微失落地說道。
孤身來到異國他鄉發憤圖強,她希望自己能夠變強,未來有一天成為唐信的左膀右臂,為他的事業騰飛貢獻自己的力量。
可她離開時,唐信不過資產二十多億美金,四年之後,唐信的資產已經增長百倍,可謂已經坐擁大好江山。
意願總是美好的,現實卻又總是無奈的。
葉秋髮覺自己真的難以追趕唐信漫不經心便締造偉業的速度。
曾幾何時,自己近乎冷漠的鞭策,只是希望兒時吊兒郎當的唐信能夠奮發上進,現在回頭想一想,她滿腹自嘲。
唐信沒明白她的感嘆,只當是自己私生活墮落便是對方口中的“恨”,他無法辯駁。
“唐信,這次重逢,你打算和我吃頓飯然後走人嗎?”
唐信聽到葉秋的問題,轉過身來目露驚訝之色。
葉秋坐在了辦公桌上,雪白的女士西裝上衣釦子解開,裡面的襯衫塞在短裙中,兩條修長動人被絲襪包裹的長腿落在空中,恍若一件充滿美感的藝術品。
唐信走到她面前,伸手輕輕撫在她溫潤的大腿上,葉秋身體條件反射地緊繃起來,卻又突然放鬆下來,眯著眼睛意味難明地凝視著唐信。
“你想聽實話?”
“我只想聽我想聽到的話。”
唐信眨眨眼,張口道:“好吧,我在思考,該怎樣最快地消除掉我們分別四年的隔閡,拉近我們的距離,也許應該找一個浪漫的餐廳,或是在一些溫馨的遊玩活動中製造小意外,隨後自然而然地找回我們曾經在一起的感覺,結果呢,當然是你在我身下婉轉承歡了,夠混蛋無恥了嗎?但我猜,這是你想聽到的。”
葉秋嘴角上揚的幅度越來越大,她鮮嫩如玉的手指滑過唐信臉頰,柔聲道:“那你還在等什麼?”
唐信眼眸微微睜大,粗魯地探頭過去緊緊吻住了她粉嫩誘惑的唇瓣。
葉秋激動地回應起來,同時,她雙手顫抖又急切地去解開唐信的衣衫,唐信同樣在解她的衣裳。
這個世界上,能夠讓她主動求歡的男人,只有眼前這個男人。
時隔四年再一次撫弄她的嬌軀,唐信呼吸沉重,閉著眼睛抵住她的額頭,這回不是哄人的情話,而是發自肺腑地嘆道:“我永遠記得你的膚香。”
葉秋笑容美妙,睜開美若秋水的眸子,愛意纏綿道:“我最擔憂的事情沒有發生,你還記得我。”
唐信撫著她滑嫩嬌軟的柳腰,肌膚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意味深長道:“你永遠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天馬行空肆無忌憚的年少唐信,加上一個冷靜尖銳理性規矩的葉秋,才有了今天的唐信!
這不是一加一的問題。
每個人的創造力想象力是無窮無限的,這樣的思想頭腦融合,絕不是物理變化!
當唐信重溫佔有葉秋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