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咖啡廳後門走了出去
就在二樓發生槍殺後,那位異國女子始終面不改色,把桌上用雜誌壓著的微型攝像機收起來,從容地推開二樓的窗戶,翻身一躍後,身體劃過曼妙弧線,腳尖點在十厘米左右寬度的咖啡廳外牆邊沿。再輕盈一躍,身體柔韌性極強地屈膝落地,拉開一輛計程車的後門鑽了進去。
“麥克,走吧。”
麥克打起已載客的牌子。司空見慣的計程車駛離現場。
躲在桌下的向馨心驚膽戰,忽然發現手掌溼潤,睜眼一瞧,入目鮮紅的液體令她又發出撕心裂肺的驚叫。
王宇棟屍體的鮮血流下,在地板上匯聚成溪。
向馨從桌下竄出來,手忙腳亂地拿起餐巾紙擦拭手上的血跡,然後跑下樓梯奪門而出。
她故作鎮定地衝開圍觀好事的人群,過了兩條街才上了一輛計程車離去。
恐慌無措的她立刻把電話打給羅展雄,把王宇棟被槍殺的事情粗略地說了一遍。
一直躲在私人會所裡的羅展雄聽到這個訊息,先是悚然一驚。而後立即把冼嘉豪薛剛武叫來。
“王宇棟也死了!怎麼辦?”
羅展雄哆嗦著腿叼根菸,時不時還吸吸鼻涕,一向在外人面前瀟灑的形象此刻邋遢不堪。…;
薛剛武和冼嘉豪對視一眼,他倆不驚反喜。
“唐信親自行兇?”
“不會看錯了吧?”
羅展雄一拍桌子,怒吼道:“不可能看錯!向馨說她看到的是唐信,就絕對沒錯!”
薛剛武和冼嘉豪長出口氣,相視一笑。
“那我們就可以等著唐信被判死刑了。”
薛剛武坐下心底陡然一陣輕鬆。
冼嘉豪卻又皺起眉頭。
“這個案子,肯定是市局來辦,你們想想,唐信和夏衛國。是什麼關係?”
沙發上的兩人扭頭望他,往深處一想,又覺得不保險。
關係?
實際上唐信和夏家沒任何關係了,尤其是夏清盈連朋友都不願和唐信做的情況下。
可外人不知道。
這些人自然查過唐信的過去。
夏衛國曾經親自主持過林東來以及鼎衛保安公司的案件,也算是唐信正式步入他們視線的契機。
若然說唐信和夏衛國沒關係。夏衛國會勞師動眾去辦一個分局局長?
“是他媽不妥。萬一市局的人毀滅證據,光憑人證說。唐信那張臉,要找個差不多長相的,不難。”
羅展雄說罷,薛剛武深思後朝冼嘉豪道:“你讓你爸在省廳活動一下,這案子,讓省廳來辦。”
冼嘉豪嗤鼻一笑,說:“權力上是能這麼幹,可總該有個說法吧?啊?今天的無名小卒,也許就是明天的官場大員,低頭不見抬頭見,省廳直接插手,這天海公安系統成什麼了?擺設?這不是打臉嗎?”
薛剛武沉聲道:“幾天前馬欣楠死了,犯罪團伙動用了槍支,今天,又發生一起槍殺案,這還不足以讓省廳直接插手嗎?”
冼嘉豪細細一琢磨,是有點道理,也不牽強,兩件發生時間如此近的槍殺案,是足夠上面質疑天海的公安系統能力了。
萬一夏衛國真的幫唐信,就錯過了這一次將他打入萬劫之地的天賜良機。
“展雄,你去把向馨控制住,她是重要人證,她目睹了案件全過程,等省廳的人到了,直接交給省廳的人。”
冼嘉豪撇下一句話就出去打電話。
向馨躲在羅展雄在天海一棟別墅內,剛沐浴之後縮在床上惶惶不安,而羅展雄的電話打來後,更讓她心如死灰。
“展雄,我如果捲入一場槍殺案,你知道對我意味什麼嗎?外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