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可惜地嘆道:“才一半啊。”
“你什麼時候變成財迷了?”
唐信不解地望著她,別說一百億人民幣。按照她現在的生活標準,一千萬能過一輩子。
程慕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道:“我是替你可惜。”
啞然失笑的唐信搖搖頭,嘆口氣說:“不用替我可惜。養活你的錢綽綽有餘。”
程慕眉開眼笑地捏捏他的手,言語不反擊,反正心甘情願讓他養活,心裡很溫暖,她不需要自立自強獨佔鰲頭的世界,做一個他懷裡的小女人,就是她的幸福。
回頭瞥了眼一直在甲板不遠處演奏的樂隊,天幕黑暗下來,五彩繽紛的燈光亮起,程慕吐吐舌頭,朝唐信小聲道:“我總覺得這個場面不吉利,像是泰坦尼克號。”
唐信將她拽起,她雙手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唐信摟住她彈性柔嫩的腰部,無憂無慮地跳起了舞。
“不好意思,這個季節,這個海域,加上我們現在的航線上,都不會有冰山出現。”…;
伴隨美妙音樂蓮步輕移,程慕將頭枕在他的肩上,沉醉地問道:“航線?我們要去哪裡?”
唐信仰起頭望向璀璨的夜空,那繁密閃耀的星斗,好似充滿了無窮的奧妙與神秘,他嘴角輕翹,愜意道:“去我們的家,一個,有天我們厭倦塵世硝煙時,無拘無束享受安寧的地方。”
程慕嘴角彎彎,沒有再問,夜晚的海風有些涼,她情不自禁緊緊貼住唐信的身軀汲取溫度,單薄的衣衫阻斷不了那敏感的摩擦,她忽而在他耳邊說:“唐信,今晚你抱著我睡。”
唐信搖了搖頭,說:“不行,那樣我會忍不住吃掉你。”
程慕睜開眼,眼眸閃爍,蘊含著媚人的羞澀與情絲。
“我早就準備好了讓你吃掉。”
當海風驟然冷冽急速時,唐信陪著程慕回了房間。
程慕站在大床前,羞羞答答地解開連衣裙,當衣衫滑落地板,她只剩下內衣時,雪膚豐肌完全曝露在空氣中,她鼓起勇氣喊唐信的名字,卻得不到任何回應,回頭一瞧,房門不知何時已經關上,華美的房間中只留下她一個人。
羞得無地自容爬上床鑽進被窩,程慕躁動的身體漸漸冷卻,鼓著腮幫也不知道此時此刻該斥罵唐信假裝君子,還是感動他這個柳下惠突然守規矩了。
在甲板上吹著海風,唐信上身俯在圍欄上,一口煙霧吐出迅速迎風消散,他低頭望著滔滔泛白的海浪,會心一笑。
越壓抑,爆發那一刻,越激情。
四天後,遊輪抵達了目的地。
在這四天中,唐信與程慕在遊輪上瘋玩兩天,可後面便有些無趣,現在總算要靠岸,體驗新的樂趣。
北半球正是由熱轉冷的節奏,南半球則恰好相反。
遊輪從華夏南部海域出發,繞了個小圈來到了南半球的澳洲。
當唐信帶著程慕駕駛快艇從澳洲東部港口直奔遠方海域中的島嶼時,程慕連連追問他究竟要去何處,他都笑而不答。
這幾日,程慕恍若置身天堂,從法拉利飛馳到現在快艇破浪。這種種與唐信一起的日子,讓她心滿意足,忽視掉了時間的存在。
當快艇在一處小島靠岸後,程慕被唐信牽著手登上小島。
抬手遮住眼簾。避免刺眼的光線影響目力,程慕舉目望去,她踏足的地方是小島的碼頭,水泥馬路一直延伸而去,路旁有參天大樹,景緻優美,而再遠方的景象,又有巍峨高山。探不清全貌。
“這裡為什麼沒人?”
程慕好奇不已,她以為這裡是個旅遊小島,可既沒有遊客,也沒有服務員。實在詭異。
牽著她的手踏在林蔭小道,耳旁是蟲鳴鳥叫,入目可見嬌顏的花朵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