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已經叫救護車了,爸爸不會有事的。傷勢不是很嚴重,我想應該不用住院。我會跟著去醫院,小陸在家等媽媽回來。”
這時救護車的警笛聲接近了,溫子也同時趕到。
“。。。。。。誰來過了?”
“貴洋。。。。。。須藤貴洋先生來過。”
航低聲地回答臉色蒼白的溫子,她一聽,滿臉不悅,輕輕地點點頭。她一定知道些什麼。
“我跟爸爸一起到醫院去。我會隨時保持聯絡,請您跟小陸在家裡等著。”
航把小陸交給陷入沉思的溫子後,跟著救護人員上了車。
躺在車子裡的嘉彥鐵青著臉,渾身冷汗,仍然昏迷不醒。
“我想只是手傷引發貧血而已,沒什麼大礙的。”
急救人員簡單地診察過嘉彥的手之後說道,好讓航安心。
“是嗎?”
航程度地回應著,定定地看著父親的臉。他緊握的手在顫抖,掌心中盡是汗水。
嘉彥的右臂只是單純的脫臼。溫子沉著臉迎接手上綁著繃帶回家的丈夫,兩人小聲地交談過後,一起消失在寢室中。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房裡的燈都沒熄,好象一直在討論什麼事似的。很不湊巧的,接下來嘉彥為了學會的事預定去美國兩三個星期之久,溫子也一起離開。
第二天,航一直希望父親能打消飛美的念頭,可是父親不接受。經過一夜的調適,父親的臉色好了許多,可是那種表情卻反而讓航感到不安。
“還是不要去美國了。”
航勸了又勸,可是父親就是不肯點頭。
“演講只需動口,我沒有理由因為一點小傷就放棄學會。”
“小航,別再任性了。姑且不說旅行,這是重要的工作啊!”
溫子也一改之前戰戰兢兢的情緒,對航的態度也象第一次見面時那樣開朗。
“可是。。。。。。!”
“別再說了。對了,小航,不要忘了我上次跟你說的話。不要對須藤過份關心。”
嘉彥趁著溫子離開房間去做其他事的空檔,壓低了聲音開始對航說道。
“過份關心?”
父親突然提起須藤的名字,航發現自己冒著冷汗。
“你從小就花太多時間待在須藤身邊。他不是什麼壞人,但也不是普通人。他曾經有過你難以想象的悽慘少年時代,所以,如果你光是靠外表來判斷他的個性,吃苦的會是你。”
“悽慘的過去是什麼?還有。。。。。。我會吃什麼苦?”
“我知道你對他有好感。那個青年的容貌會強烈地刺激一個人的所有感覺,但是,那是可怕的毒藥,不是蜜汁。”
“我不懂父親的意思。”
父親迂迴的解說讓航無法理解,他不悅地提出反駁,嘉彥便嘆了一口大氣。
“貴洋需然是在美國出生,但是他六歲時曾親眼目睹家人被殘殺。”
“。。。。。。啊!?”
頓時背部竄過一股寒氣。
“詳細的情形我也不清楚,不過他雖然獲救了,卻有一陣子無法過正常的生活。我在美國念大學時認識的朋友遇見長大後的他,知道他對我的研究有興趣,便跟我取得聯絡。”
嘉彥說到這裡時,溫子泡茶回來了。
“隔壁的太太送點心來了,休息一下吧?”
小陸跟在溫子後面進來。他張開兩手抱住嘉彥。
“小陸喜歡爸爸嗎?”
溫子打了企圖用手抓蛋糕吃的陸的手背,笑著問道。陸滿臉笑容地點點頭。
“不過,我也喜歡媽媽跟哥哥,我喜歡大家。”
嘉彥點點頭摸著陸的頭,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