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逃脫的激烈的快感。
他害怕洞悉自己的心情,對可能是殺父仇人的物件懷有異常的情結,等待被對方擁抱的自己何其愚蠢啊!?
航從來沒有感受過別人的體溫。這是他的第一次性行為,可是身體和本能卻率直地反應。
越覺得自己淫猥和愚蠢,身體就越發灸熱;越覺得背德和後悔,越能感受到須藤的愛撫所帶來的喜悅。
須藤想必看穿了航所有的心思吧?
當航在大教室裡站起來時,他應該已經發現航了。短短的時間中那射向航的銳利視線,讓航想忘也忘不了。
“航。。。。。。”
須藤暫時起了身,脫下上衣,鬆開領帶,然後再度壓上航的身體。
堆起深深皺紋的眉間和半張半閉的眼睛、泛著汗水的額頭、痛苦扭曲的臉、發出喘息的唇。
須藤實在太漂亮了。在這種狀況下,他看起來更形冶豔。
航伸出舌頭拭去須藤額頭上的汗水。
“須藤。。。。。。先生。。。。。。”
航呼喚著他的名字,腿纏著他的腰際。
他要須藤。
航無言地用態度表示他內心的吶喊。從小學二年級相遇以來,須藤在航心中變成絕對的存在。
對父親的敬畏和對須藤的憧憬,兩種心情在心中糾纏著,然後幻化成對須藤的愛戀。
不管心中逕自猜測的有所改變的須藤與真正的須藤之間,有多大的差異,航對他的需求幾乎到了可以原諒須藤的一切,即使他與父親的死有直接關係。
一直需索著須藤的航在想起男人可能跟父親的死亡有關時,他知道自己中的正常心態和道德觀已經崩落了。
“航。”
即便不知耳邊呼喚的是自己的名字,航也離不開須藤的身體了。
他咬住嘴唇,忍受第一次衝擊全身的劇痛。
沒有溫柔和安慰,只是強行侵入的須藤讓航倒吸了一口氣。
“不要用力。。。。。。”
等到深入底部時,須藤因為太過緊迫的感覺而喘著氣。每當改變體位導致內部的東西微妙地移動時,航就發出呻吟,須藤卻仍然耐心地等到著航放鬆身體。
當航的呼吸平順下來之後,在他體內的真實脈動竄過全身。
航抓住須藤的手,閉著眼睛,想辦法讓呼吸平順下來。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
疼痛慢慢地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斷擴散的熱意,那種感覺伴隨著喜悅溶化了腦部。
“。。。。。。航?”
須藤發現航的身體有了變化,來不及喘一口氣,就緩緩地擺動起腰部。
被撕裂的肌肉流出血來,流到大腿上。
“好痛!”
須藤不是不知道航流了血,但是他無意停下來。從航口中發出來的彷彿配合著律動的呻吟聲,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腦袋麻痺了,集中在下半身的神經模糊了疼痛感,理性和意識混雜在一起。
“救。。。。。。救命。。。。。。”
“你跟誰叫救命啊?”
航不停地叫救命,須藤依然用力地抽動著。
“還有誰會理你呢?”
須藤笑著說。
“誰會伸手救一個自己喜孜孜地自甘墮落的人呢?”
……自甘墮落?
墮落到哪裡?航心中這樣問道。
被須藤看到自己被挑起慾望,被體內滋生的情慾控制的樣子,再看到一邊尖叫著卻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的自己,他放棄去辯解了。
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反彈而起的理性被踐踏,被撕得粉碎的倫理和常識,再也無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