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讓大哥的岳丈去和太子求求情,除去楚雁回,把女兒嫁給景瀾。太子開口,想必景瀾不敢不從。到時候景瀾就會因為女子的關係成為太子的助力,豈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管家聽了吳文鈺的一席話,原本垂著的頭垂得更低了。他們家小姐,還真是……沒睡醒!
“頭腦簡單,異想天開!”吳啟壽惱怒的側開身子,都不願意去看吳文鈺了。
吳文鈺咬著唇,淚眼婆娑的問道:“爹,你為何這樣說我?難道女兒好了,還能忘了這個家去?”
“你還好意思哭了!”吳啟壽厭惡的瞪了吳文鈺一眼,別開眼睛望向院子裡,“首先,你已非清白之軀,景瀾貴為靖王府世子,怎會要你?那不是打靖王府的臉嗎?其次,你哥哥的事在宜城傳得沸沸揚揚,如今他是自身難保!再則,太子對上靖王世子,還要給他幾分薄面,你以為太子能左右景瀾?還有,楚雁回的娘乃是京中高門貴女,楚雁回是她帶過來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你拿什麼去和人家比?”
吳文鈺瞪大眼睛看著吳啟壽,“爹你是不是搞錯了?楚雁回那個村姑身份會不一般?”
“小姐,這事是真的。”管家擔心吳文鈺說下去要挨削,趕在吳啟壽前喏喏的道:“老奴剛剛才讓人去打聽回來,絕對假不了。”
吳文鈺似乎不能承受這樣的結果,倒退了兩步,險些都退到了臺階下,穩住腳,看著吳啟壽喚道:“爹……”
“夠了!”吳啟壽根本不想再聽她說下去,“家中生意被人擠壓,爹沒心思再管你那些破心思,好好回自個兒院中待著,等我把生意這塊弄好了,儘早給你和朱躍把婚事給辦了。”
他此次趕回來就是因為得到管家送去的訊息,這段時日家中的生意盈利幾乎是零,他前去看了一下,隔壁在短短時間就開了同樣的鋪子,所售東西價錢幾乎比他們低了三成,兩相比較,誰還去他家買東西?
如此大手筆的擠壓,分明就是想擠死他啊!
不用想,他都猜得到是誰,不但是生意上的事,便是泰兒的事也應該是那個人做的。他現在要做的是去請求諒解,而不是再去將矛盾放大化!
吳文鈺還從來沒有見過吳啟壽這樣兇她,也是嚇了一跳,眼淚一下子就飈了出來,回過神來,歇斯底里的吼道:“那件事明明是你跟孃的主意,如今壞了事,我也被毀了,你們倒是把這事算計到我的頭上來了!好啊,你們都不喜歡我了,我去死好了。我寧願死,也不要嫁給朱躍了!”
吳啟壽麵紅耳赤目眥欲裂,“這事由不得你!”
吳文鈺重重的哼了一聲,抹著眼淚,返身便折了出去。
“老爺,小姐她會不會做傻事啊?”管家看著院門口擔憂的問道。
“她從小就最怕疼了,放心吧,沒事的。”吳啟壽撇撇嘴,想到什麼,問管家道:“對了,二少爺可還好?”
管家頓時一驚,“老爺,二少爺沒有跟你一起去府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吳啟壽嚇得不輕,雙手死命的搖著老管家,眼睛都快凸出來了,“那日他跟我到了鎮上,沒多久就因為一些誤會氣咻咻的走了,我當時也沒管他,還以為他回來了,怎麼他沒回來嗎?”
管家快被他搖得氣血上流了,翻著白眼道:“老、老爺,老奴頭暈。”
吳啟壽意識到自己的動作過激,趕忙停下手來,“迪兒那孩子心思單純善良,他能到哪裡去?這都十來天了,可別出事才好!”
管家緩過一些勁來,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趕忙道:“老爺,老奴這就吩咐人下去尋找。”
吳啟壽無力的擺擺手,心裡後悔極了。要不是當初心思野了做下那件錯事,他們家又如何落得如今這步田地?人當真是不能有一點壞心啊,否則遲早會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