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刑你才……”
“別別別,官老爺,不要用刑,草民抬起頭來。”明老頭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來,兩邊臉上的撓痕便清晰的呈現在人們的眼前。
“果真有撓痕呢!”有婦人壓低聲音恨恨的道:“咱們新河村還沒出現過這種公公肖想兒媳婦的事呢,真是不要臉。”
“誰說不是啊?老不正經的,這樣的人要是留在村裡,咱們都不敢出門了。”
“……”
明韓氏聽著周圍小聲的議論,心裡那個恨啊,簡直恨不得上前去把明老頭給閹了。老不死的臭東西,都一把年紀了,還做出這樣的不要臉的事來,他們還怎麼在新河村立足啊?
朱縣令問道:“明國全,對於你臉上的傷,有什麼話說?”
“回、回大人,草民臉上的傷痕是野貓撓得。”明老頭狡辯道。
“明國全,貓的抓住尖,撓痕細,人的撓痕明顯要寬得多,你當本官是傻子,連人與貓的撓痕也看不出來嗎?”朱縣令說著看向阮氏道:“阮氏這會若是沒有洗手,這會子手指甲裡應該還有明國全的皮肉!”
“回大人,民婦因為太過受驚,還不曾洗手。”阮氏當即伸出手來,只見她修得圓潤的指甲裡,有幾隻果真能看到血肉。
“明國全,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死心的!”朱縣令一聲冷笑道:“來人。”
只見人群外出現幾名帶刀的捕快,進了圈子後,拱著手單膝跪在朱縣令面前,齊聲道:“大人有何吩咐。”
朱縣令看向渾身發抖的明老頭,揚聲道:“這人冥頑不靈,想必不用刑是不會說老實話的,你們去村民家找兩根棍杖來,給本官打到他招為止!”
“大人,誰知道阮氏抓過別人沒有?”明韓氏咬了咬牙,咄咄逼人的問道:“這麼多人看著呢,你是想屈打成招嗎?”
到底是生活了幾十年的夫妻,她怎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受刑?
“屈打成招又如何?”上官譽斜睨了明韓氏一眼,對朱縣令道:“朱大人,儘管打,打死了有本公子給你兜著。”
本是翩翩如玉佳公子,聲音也是極好聽的,沒想到說起打死人來竟是如問候別人可吃飯那麼簡單,讓人不寒而慄。
有了上官譽的保證,朱縣令還擔心什麼?對幾名衙役道:“還不快去?”
“大人,草民招,草民招了。”沒偷到腥還惹了一身騷,明老頭後悔得要命,可是世上哪有後悔藥賣?反正他並沒有對阮氏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罪不至死,若是上了刑,不死也得去半條命,還不如招了,還少受些刑呢!
“說吧。”朱縣令淡淡的道。
“昨兒個下午,李氏趕集回來……”
明老頭說著,將昨兒偷聽到李氏與明韓氏的對話與計劃,然後心生歹意,想趁他兒子之前睡了阮氏,最後被明江阻撓,以及明江並未得手的事都說了。
“看不出來這李氏平時一副憨厚老實樣,竟是能想出這樣的主意來。”有人鄙夷的道。
“我看她就是看不到阮氏的日子過得比她好呢!”
“……”
李氏跪在地上,渾身抖得厲害。她感覺到周圍的視線如刀一般射在她的身上,將她射得千瘡百孔。她哪裡想到明老頭居然在偷聽?如今明韓氏和明老頭的口供都對得上,她怎能逃得了責任?
明香也受到了牽連,都垂得低低的,哪裡還敢看賀連決?
“明國全,你可知道你小兒子明江藏到哪裡去了?”朱縣令問道。
“草民只看到他往清淩河方向跑了,具體去了哪裡,草民並不知道。”明國全老實的回道。
朱縣令點點頭,對衙役道:“你們留一人在這裡,其他人往清淩河方向去查詢,找到帶回縣衙,找不到全府通緝,務必要將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