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種人渣一看就是慣犯,不知道殘害過多少無辜女子,我今兒要是放過你,將來不知道還有多少無辜女子會遭殃!”楚雁回想想就覺得憤怒,要知道這個時期對女子尤為苛刻。女子被毀,可不是每個人都像她這個現代人一樣想得開,她們大多都會如明秀一樣的想法,在輿論和指責下,等待她們的不是嫁給侮辱她們的人渣,就是死路一條。
“冤枉,天大的冤枉!”藍袍男子連忙呼冤,“姑奶奶,我們幾個就是今兒中午喝了些馬尿才會犯渾,這還是第一次,再說,咱們也並未得手……”
在楚雁回越來越陰沉的視線中,藍袍男子的聲音越來越小,以至於最後完全沒有一點聲音。
“第一次?未得手?”楚雁回聲音驀地沉如冰霜,一把揪起他的衣襟,拖死狗一樣的將他從牆體中給拖了出來,轉頭問上官譽,“上官公子,我如果將他打死,你有沒有辦法將這事掩蓋過去?”
賀連決什麼都不記得,縱然他有可能身份顯赫,只怕也幫不上忙,是以便直接問上官譽,自古官商勾結,她不相信擁有那麼多財富的上官家,背後會沒有自己的勢力!
這一行為立即引得某人很是不滿,莫說殺幾個人渣,便是將人一家滅門,他也能不留下絲毫的線索。退一萬步講,就算查到他身上,他也能憑著他手中的勢力將一切責任抹殺掉,半點也沾不上身。
他是誰?他可是賀連決,就這麼拽!
然而,他既然“失憶”了,就不能那麼招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尋求別人的幫助了。嗯,從他剛剛心裡升起要定楚雁回這個女人後,他就已經把她當“自己的女人”了。
藍袍男子幾人傻眼,這個鄉下丫頭怎麼能有那麼狠的想法呢?殺人?這是一個弱女子該乾的事嗎?為什麼這個女子跟他們見識過的農家女完全不一樣呢?太特麼的暴力了!
上官譽回頭,淡淡的看了一眼巷子口,發現不知何時圍了一群人在那裡,遂壓低聲音道:“要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是現在,不是這裡。”
言下之意,只要在沒有人的情況下,殺他們根本就不是個事!
“不,不不不……”
藍袍男子掃了眼上官譽,心想那看著溫潤如玉的公子,怎麼能隨隨便便的把“殺人”掛在嘴邊呢?還有眼前女子聞言後臉上的獰笑,也太��肆耍《脊瞬壞蒙硤蹇焐⒓芰耍�鶯蕕囊∽磐返潰骸拔沂竅亓羆業墓�櫻�忝遣荒萇蔽遙�荒萇蔽搖���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楚雁回脫口說了一句之後,乍然醒悟,“等等,你說你是誰?縣令家的公子?就是和新河村吳家的小姐定親的那個?”
她的腦中迅速的劃過一張美麗的高傲的臉,那是吳文泰的妹妹吳文鈺。那個女子,刁蠻任性,看人時鼻孔朝天,自從吳文泰和她定下親事後,就沒有給過她好臉色,每次吳文泰到鎮上他家尋她的時候,總會跟著一起,好似擔心她會把吳文泰給吃了似的。
他們一家搬回新河村後,她像是派了人監視她一般,每回她外出都能碰上她帶著和她一樣刁蠻的丫頭喜鵲,極盡羞辱她、嘲諷她,說她癩蛤蟆吃天鵝肉,簡而言之,她哥哥是天鵝,她楚雁回才是那個癩蛤蟆。
呵,原以為她配了個多麼好的人家,原來竟是這樣一個人渣!吳老爺那樣一個精明的人,怎麼會看中這小子呢?莫非是看中他縣令公子的身份?
其實楚雁回不知道的是,這位縣令家的公子每回在吳家去的時候,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再加上他本就是一個英俊小生,把個吳文鈺迷得五迷三道的,險些還沒成親就被他給睡了,得虧那次被吳夫人給擾了好事。
“對對對。”藍袍男子點頭如搗蒜,“我是朱縣令唯一的兒子朱躍,吳家的吳文鈺是我的未婚妻,原本還有二十來天就要迎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