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是讓你們再睡會嗎,那麼早起來做什麼?”楚雁回有些心疼的道。
“我們也才起來,比你多睡了近一個時辰,精神好著呢。”阮氏道。
“明香呢?”楚雁回回到裡屋見沒人,便問道。
“她去老屋收拾去了,說是今晚睡那邊。”明秀說著,賊兮兮的看了賀連決一眼,然後才轉向楚雁回問道:“姐,適才她看見什麼那樣叫呢?可是嚇死我了。”
賀連決聞言,神色不自在的回了明玉那屋去。
對於自家妹妹的八卦,楚雁回當真是無語至極,胡謅道:“大約是看到老鼠了吧,你也知道,咱們這老屋老鼠多。”
賀連決在裡屋聽到她這樣的回答,才是真正的無語了。有人把自己和自己的男人比著是老鼠的嗎?
他腦中頓時出現了一隻公老鼠和一隻母老鼠頂著兩顆老鼠牙接吻的畫面……尼瑪,畫面太惡劣,他不敢再想!
衝了涼吃了早飯,輕弦照例送明玉去了學堂,然後按照楚雁回的要求,買了幾十斤五花肉、一大木盆的豬大腸、鹹菜、幹辣子以及幾樣新鮮蔬菜回來。
“好臭!”待輕弦將菜從馬車裡卸下來後,明秀便逃得遠遠的,“臭死人了,又臭又腥的,太難聞了。”
輕弦幽怨的看了楚雁回一眼,才對明香嚷道:“明姑娘,該喊臭的是我啊,你可不知道,這一路上我憋著氣,險些沒暈過去哇!”完了又看向楚雁回,“楚姑娘,這輛馬車少說也值千兩銀子,被你用來拉豬肉豬下水,還真是暴殄天物。”
“嘿嘿,”楚雁回傻笑著道:“你將幾方的簾子給開啟來吹吹風,沒一會就好了。”
“小回,你確定那豬下水能吃嗎?”賀連決站得極遠,依舊忍不住嫌棄的捂住鼻子。
“得,你們一個兩個都這副樣子,一會兒可別吃啊!”楚雁回說著,拿了鹽先將豬下水給醃著,一會便於清洗。
“我也沒說不吃。”賀連決當即討好的道:“嗯,小回,只要是你弄的,哪怕是毒藥我都會吃。”
輕弦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他家爺這是準備做妻奴的節奏嗎?
“那還差不多。”楚雁回這才滿意了,安排道:“秀兒,你去把柴火點上,燒一大鍋的熱水,先燒肉洗肉,景大哥,一會兒你幫我將這豬大腸端到清淩河去,咱們去那裡清洗。”
賀連決險些要倒了,輕弦也是嚇了一跳,這楚雁回還真是不客氣,連他家爺都敢隨意使喚,要是被他那些個兄弟知道了,別想得到他們的認可!是以忙道:“楚姑娘,一會我端吧,這種事情景公子哪裡能做呢?”
賀連決很是期待的看著楚雁回,期望她能聽輕弦的提議。
哪知楚雁回故意忽略賀連決那嫌棄的樣子和期待的眼神,很是體貼輕弦的道:“輕弦你才駕車跑了個來回,該是累了,再說了,哪能事事都靠你呢?就這麼一點距離景大哥一定能行的,他要多運動運動才能保持完美的身材,否則變成朱縣令那樣的多難看啊。”
鎮上,朱縣令狠狠的打了個噴嚏,無故躺槍,他表示很無辜。
賀連決狠狠的汗了一把,他的身材天生就如衣架子一般,就算一頓吃上兩大碗肉也是不會胖的,好伐?只是要運動的話,他能不能換種方式?比如他和她的那種雙人運動?
哎呀,肉啊肉,多久才能吃上啊?不過現在也還好,偶爾還能偷個香,也算是沾了點兒油葷。
輕弦還要說什麼,賀連決給他遞了個眼色制止了他的話,“小回說什麼就是什麼,爺照做就是了,你也是,不得置喙。”
“知道了。”輕弦當即恭敬的應了。
楚雁回抬頭,疑惑的看了看輕弦又看向賀連決,“景大哥,我怎麼覺得輕弦好似對你很是恭敬的樣子?好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