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補從前對你的虧欠,若是不是,我定北侯府也不願再給別人養女兒!”
溫宜蘭臉色慘白,張嘴欲說話,阿隼在這時端著兩碗清水進來,置放在屋內的大圓桌上,碗上還擱放了兩枚銀針,“王爺,東西準備好了。”
楚荊南對阿隼擺了擺手,在他出去後,對楚襄兒招了招手,“襄兒過來。”
“不,不,我不要滴血驗親!”楚襄兒搖著頭,起身就要往外跑。
楚荊南一個閃身擋在她的身前,扯著她的手腕就往圓桌走,後者拼著吃奶的力氣掙扎著,嘴裡歇斯底里的哭喊道:“嗚嗚嗚,爹爹,我不要滴血驗親,我不要啊!娘,祖母,外祖父,快幫我把爹爹拉開,我不要滴血驗親啊!”
她的聲音都嘶啞了,傷心欲絕,好不可憐!
“侯爺,襄兒從小就怕疼,你何以看她哭得聲嘶力竭的還要死拉硬拽逼她驗血?早知道你心狠,卻是沒想到竟是如此的狠!你不就是不想逼我離開定北侯府嗎?你不就是不想認襄兒這個女兒嗎?”溫宜蘭說著從地上爬起來,撲上去扯著楚襄兒的手,與楚荊南相反方向的往外帶,“行,我帶著襄兒一起離開定北侯府好了,我們母女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面前,這樣就不會汙了你大侯爺的眼了!”
“荊南,你不心疼襄兒老夫還心疼呢!”溫德海亦是道:“你不就是因為找回了女兒不待見襄兒嗎?老夫帶她回尚書府,不需要你定北侯府來養!”
“溫尚書年紀倒是大,就是說話極沒道理。”言下之意就是溫尚書倚老賣老,也不在意溫尚書灰敗陰狠的臉色,楚雁回繼續道:“我爹爹適才便說了,只要驗明襄兒妹妹是他的女兒,不但會加倍對她好,更會彌補從前對她的虧欠,便是我這個做姐姐的,也是不會虧待她,又怎麼會不待見襄兒妹妹呢?”
“楚雁回,”溫德海被楚雁回氣得怒氣翻湧,指著楚雁回的鼻尖怒吼道:“莫看你裝得挺像,今兒這事便是你搞出來的吧?”
“呵呵。”楚雁回不承認也不否認,不屑嗤笑道:“溫尚書,你倒是說說,你的女兒不甘寂寞勾搭奴才,也是我能搞出來的嗎?”
“哼,你適才說不知道這邊發生什麼事,這會又何以會知道是我女兒勾搭奴才?你能說今兒的事不是你搞出來的嗎?”溫德海痛心疾首的道:“楚雁回,你說你一姑娘家,何以這樣歹毒?把定北侯府搞得雞飛狗跳就是你這次回來的目的吧?”
溫宜蘭聞言,登時滿眼怨毒的瞪視著楚雁回,如淬劇毒。
“錯了,我就算要搞事,也不能讓我爹爹為難不是?!”楚雁回言笑晏晏的道:“溫尚書,你知道我適才聽到什麼嗎?我聽到溫宜蘭居然密謀找殺手取我性命!在此之前,她已經找了殺手去殺我娘了!溫尚書,不知道這件事,可有你的份?”
自想到楚襄兒可能不是自己孫女之後,老溫氏便一直沉默著,便是楚荊南拉扯楚襄兒,也沒有幫忙的打算。但是楚雁回的話卻使得她震愕不已,怎麼這事她不知道?看向溫宜蘭,她則是滿臉的驚恐表情,顯然沒想到楚雁回竟是知道這件事。
楚襄兒已經神色怔然,根本忘了掙扎。
溫德海怒不可遏,“楚雁回你胡說八道什麼?老夫作為朝廷命官,怎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溫尚書,這事沒你參與,那麼十五年前的事呢?”楚雁回密切的注視著溫德海的表情和眼神的變化,不放過一絲一毫,看出這事與他無關,便又道:“作為兵部尚書,想必買通斥候假傳軍情的事,還是能做到的吧?”
溫德海的瞳孔猛地縮了下,被楚雁回捕捉進眼裡。
果然,當年的事有他的份!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溫德海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有些不自然,便是老溫氏的身體也抖了抖。楚荊南亦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