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對了,她還因為放糧救災的事被封為縣主了。”
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有著深深的不甘。
輕歌似乎沒有聽出她語氣中的不甘,臉上的表情不嫉妒也不羨慕,始終淡淡的,“她被封為縣主的事,我一點也不嫉妒,我覺得她救災那會做得很好。試問同樣的情況放在我身上,我定然做不出她這般大度,所以這個縣主,她當之無愧。”
輕舞譏誚的笑道:“呵,輕歌,你莫忘了,她的糧食是她以不正當手段得來的,那半個月也是我們每天來來回回無數次將水糧送到災民手上的。結果到頭來我們累得跟狗似的,好處卻都被她佔了。”
這次她語氣酸溜溜的,輕歌可算是聽了出來,無聲的嘆了口氣道:“她不是也在聖上那裡為咱們求了賞賜嗎?”
輕舞不屑的撇撇嘴,“不過二十兩黃金和一些布匹罷了。”
“輕舞,知足吧,要是遇到一個自私自利的主母,誰想得到咱們?她或許做得還不夠,但是這次至少她心裡還是為咱們著想的。再說,她被封縣主的事便是她自己也想不到的,畢竟當時她要賞賜的時候可沒想過她自己,還是太后提出封她為縣主。”
輕舞像是不認識輕歌一般看著她道:“輕歌你變了,你從剛剛就一直在幫她說話……”
“不,是你變了!”輕歌果斷的打斷她的話,“如今的你變得沒有自信,你的臉上已經漸漸的失去了神采,你活得就像個怨婦一樣!輕舞,你再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輕舞了,為了一個男人,值得嗎?”
輕舞的臉色很難看,正欲說什麼,身後傳來輕弦的聲音,“主母被人擄走了,爺召集咱們烏衣騎速速到他營帳前集合。”
輕歌輕舞二人相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連忙起身跟著輕弦離開。只是輕弦輕歌沒有看見,走在最後的輕舞眼中飛快的劃過一抹竊喜。
賀連決得到楚雁回被擄劫的訊息已經是半個時辰後了,他丟下手中的事率領烏衣十八騎直接施了輕功趕到北城門方向,與等在北城門的無命匯合。
眾烏衣騎雖然在心裡疑惑無命是什麼人,但看著自家主子那黑得快滴出墨來的臭臉,眾人卻是不敢多說多問。
賀連決將無命叫到一邊,壓低聲音問道:“小回怎麼會來這裡?可查出是什麼人擄劫了她?”
“屬下並未和月影碰頭,只知道主母要找會做衣裳的師傅,月影花影便將主母帶到了這邊,是月影機靈,給屬下也認識的一個孩子通了信,道主母不知道中了什麼藥,剛掀開馬車就倒了。”無命不敢觸碰賀連決身上隱含的怒火,儘量簡明扼要的道:“屬下在等你的空檔去那個巷口檢視了下,並無打鬥的痕跡,周圍的百姓和行人當時都被清走,根本沒有任何線索可循,所以想要查出是誰做的,幾乎不可能。屬下已經讓瀟湘樓沒有出任務的人全都出動了。”
“嗯,知道了。”賀連決說著對輕弦等人揚聲道:“咱們走!”
眾人不敢多說什麼,便又追尋著月影留下的訊號而去。
追了大約五十里路,看見月影與瀟湘樓的人急匆匆的往這邊趕來,其中卻沒有楚雁回和花影,賀連決頓時心中有著不好的預感,眉頭不自覺的糾結在一起,一個縱跳迎上去問道:“月影,怎麼回事?”
月影當即跪在賀連決跟前,紅著眼睛道:“主子,屬下有失所託,請主子責罰!”
賀連決聽她這樣說,心底不好的預感更強烈了,捏著月影的肩膀將她提溜起來,目眥欲裂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月影只覺得自己的肩膀都要碎了,卻強忍著沒有喊出來,掃了眼陸陸續續跳到賀連決身後的烏衣騎,淚水不自覺的滑了下來,垂著頭不敢看賀連決的眼睛,“屬下當時從兜網中逃走後,沒一會便折了回去,尋了一陣才看見咱們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