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情況下,這孩子亦能好好的在我的肚子裡,想來不會那麼脆弱的!當然,他若是能挺過去,平安出生,將來我必定加倍補償他;若是因為勞碌奔波就沒了,也不配做我楚雁回的孩子!”
不過她相信,她楚雁回和賀連決的孩子,一定不會是孬子,他一定能安安穩穩平平安安健健全全的降生!
楚雁回一旦決定的事便不容更改的性子,上官譽如何不瞭解?定定的看了她半晌,見她態度格外堅決,終於無奈的搖搖頭,“行吧,這孩子從脈象上看很是健康,想來不會有事的。阿凌,繼續趕路吧,稍稍慢一些就好。”
楚雁回在墊高的墊子上躺了下來,心中思緒萬千。
按說越國人殺了夫君,定然會大肆宣揚才對,可是這些時間下來,他們半點動靜也沒有,派出去打探訊息的人更是毫無收穫,這未免太反常了些。當然,如果是這樣,是不是說明夫君還好好的活著?或者說他被人給藏了起來,只是不想被他們找到?還是說有人壓下他的訊息,引她前往越國?
楚雁回閉著眼睛,眉頭卻是深深的皺起。
月影和清影看著她這個樣子,感到心疼不已。
……
一輛華貴的馬車緩緩的從皇宮出來,穿過大半個城出了南城門,行了幾里路到了官道上,便提高車速疾馳而行起來。
車內,一身粉色華服的年輕女子衣衫鬆垮,一雙小白兔在馬車的行馳下若隱若現,旖旎了一室惷光。她半倚在車內一身玄黑閉目養神的男子身上,一隻手不安分的伸進了他的衣襟裡。
須臾,男子睜開眼來,犀利的眸子漸漸變得迷離,伸手捉住女子的小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攫住她的唇,懲罰性的吻著,吮著,不一會兒,便使得女子嬌喘連連,咯咯嬌笑著向他求饒,“皇上,饒命,語兒再也不敢了。”
這二人正是蕭問情與賀連語!
車外的車伕聽到這樣嬌俏的聲音,也不由一陣心馳神蕩。只是母女同侍一夫的事實在駭人聽聞,自己要想不招徠禍端,或者是不想命活不長,就得做聾子、啞巴和瞎子。
“求饒嗎?那可不行!”車廂內,蕭問情眸光一閃,湊近賀連語耳畔邪肆的道:“語兒你點了火,自然要由你來滅火了。”
曖昧的話語讓賀連語感到臉頰發燙,想到幾日前初嘗禁果的美妙感受,臉頰越發的燙了。
那晚,她趁著蕭問情醉酒,主動將自己交給了他,初時的疼痛過去,很快便被一股奇妙的新奇的體驗所取代,讓她幾乎欲罷不能。只是擔心蕭問情醒來,只得匆匆了事。
哪知就在她退縮的時候,他醒了過來,見木已成舟,並沒有過於苛責她,只告誡她不可將他們的關係告訴母后,否則將她趕出皇宮,甚至在第二日便封她為語嫣公主,以避嫌。
她還未得到他的心,還須得依靠母后才能攏住這個男人,她自然不會傻傻的毀掉這一切,不過等到她比母后先懷上這個男人的孩子,她就能借此向母后攤牌了!
母后比她老,將來定然比她早死,就算這個男人以後有了別的女人,母后也不可能不考慮她這個女兒的將來,必然會要求他將皇后的位置交給她,到時候,她賀連語就是大蕭最尊貴的女人了。
“皇上……”
賀連語嬌羞的嗔了一句,便埋進了蕭問情的胸膛裡。
蕭問情嘴角蕩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嘲諷,很快的收了起來,兩下便除去了賀連語的衣裳……
大約半個時辰後,一直激烈晃盪的車廂內才平靜下來。
“皇上。”賀連語扯了薄衾蓋在身上,滿足的靠在蕭問情的懷裡,忽而,她側頭看向身邊俊逸無儔的男人,試探的問道:“咱們並未做任何措施,要是懷孕了可如何是好?”
蕭問情如何看不出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