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爺曾聽聞他的妻子阮青曾以一曲如泣如訴的《離殤》風靡上京,後便不知所蹤,這又是為何?定北侯怎麼會放任自己的妻子離開呢?”
二人相視一眼,輕陌搖頭道:“爺,那事發生在十幾年前,我們也就四五歲,還不曾跟著爺你呢,咱們平日也不喜歡打聽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是以並不清楚,要不要屬下回去問問阮二爺?”
“不,暫時別讓阮二知道。”賀連決果斷的道:“輕陌,你一會便啟程回京去給爺這件事,記住千萬別驚動了定北侯。”
“是,屬下這便回去!”輕陌沒有問為什麼,立即起身離去。
“輕揚,你讓人將吳文泰吳狀元與其妹妹吳文鈺苟合的事在宜城郡內給大肆宣揚一番,嗯,越多人知道越好。”敢算計他和他的女人,就要有被報復徹底的覺悟。
“爺,吳文泰是太子的人,你這是打算和太子對著幹嗎?”輕揚抬頭問道。
“爺要打擊吳文泰又與太子何干?”賀連決不屑的道:“那樣一個人渣也堪重用,長了一雙眼睛根本就是個擺設!如果他要因此和爺幹架,爺奉陪到底就是了,爺何時虛過他?”
敢這樣說太子的,只怕非他家爺莫屬!輕揚嘴角抽搐了下,“爺,四皇子的人才從宜城知府的位置上被拉下去,咱們就對太子的人出手,只怕太子會誤會咱們與四皇子有牽連,到時候再想置身事外,只怕就難了!”
“你這腦子是不是太閒了,不過這麼短時間不用,竟是越來越沒用了!”賀連決一聲冷哼,“爺可有讓你大張旗鼓的去宣揚是爺讓你這麼做的?今兒參宴的人中,可有好幾個縣令呢。”
輕揚眼睛一亮,“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去辦。”
“另外別小瞧了乞丐的力量。”賀連決又道。
“嘻嘻,爺你好壞哦。”輕揚似乎明白了他家爺的用意,打趣了一句便走了。走出兩步,停下腳步,“爺,屬下不明白,咱們何不直接將這事在京中宣揚?想必那吳文泰連知府也做不成了。”
“這事辦完了給爺回京看兵書,爺書房裡的兵書全給爺看一遍,等爺回去考校你。”
輕揚清俊的臉頓時皺成一團,苦兮兮的道:“爺,不是吧?你書房裡的兵書沒有千冊也有八百冊,你這是想整死我呢!”
“你們這豬腦子越來越笨了,爺打仗的時候若是再靠著你們,豈不是被你們整死?與其爺被你們整死,爺還不如先把你們一個個給整死了。”賀連決說著對他打出一道氣線,“還不走?等爺送呢?”
“屬下這就走。”輕揚輕鬆躲過那道氣線,施了輕功便走了,半道才想起他還沒得到爺的回答呢。嗯,看來這腦子是一日不用便鏽了,何況這麼久了?罷了,按爺說的去做就是了。
賀連決凝著輕揚離去的方向,鳳眸微微的眯起。玩麼,自然要慢慢玩才有意思,一下子就玩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關鍵是他的女人定也不希望如此輕鬆就放過那些個人渣敗類吧?!
哎呀,小回,為夫才離開你這麼一會就開始想你了,這可如何是好?好想快些回去,可是藥還沒煎好呢。
賀連決這般想著,便回到藥房的屋頂上等著去了,只希望藥一煎好便帶著回家看媳婦去。
“啥?!”
新河村,楚雁回迎向剛剛接了明玉回家的輕弦,待明玉離開後,便問了輕弦他和賀連決離開吳家後發生的事。在聽到吳文泰的子孫根都嚴重拉傷後,忍不住大叫出來,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大了,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艾瑪,吳文鈺能把吳文泰的子孫根都坐斷了,也太厲害、太飢渴了吧?難怪剛剛吳家的馬車過去了兩輛,定然是吳文泰呆不住走了,也可能是看醫生去了。
活該,人渣!
楚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