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弦打趣道。
“切,一個鄉下小丫頭而已,你說她是主母就是主母了?說不定主子只是貪一時新鮮,玩玩而已。”輕歌不以為意的道:“我可不認可她!”
輕弦一個輕縱從地上跳起來,難得嚴肅的道:“輕歌,咱們跟著主子快十四年了,你看見過主子玩過哪個女人了?這話在我跟前說說就是了,可不許在主子跟前說。”
“王爺是不會同意主子娶一個對他毫無幫助的鄉下丫頭的。”輕歌客觀的道。
“有沒有幫助那都是爺的事,不是咱們能管得了的。”輕弦的神色和話語都冷了兩分,與平日嘻嘻哈哈的二貨樣子完全不一樣了,“難道你以為咱們爺還需要靠女人來提高地位嗎?那是對爺最大的侮辱!還有,別忘了咱們的主子是爺,養咱們的也是爺,可不是王爺、不是王府。”
“……”輕歌撇撇嘴,沒有反駁。
“輕歌,烏衣十八騎裡面就你和輕舞兩名女子,我知道你和她的感情最好,憑咱們一同長大的情誼,我自然是偏向輕舞的。”輕弦語重心長的道:“可是爺就是爺,是咱們的主子,他喜歡誰不喜歡誰是他的權利,不是咱們能左右和置喙的。咱們五六歲的時候就跟著爺了,如果說他喜歡輕舞的話,早便喜歡上了,何以等到現在都沒有一點感覺?而認識楚姑娘不過短短時間,為何卻願意和她定終身呢?”
“你說什麼?”輕歌美眸圓睜,不敢置信的問,“主子和那個鄉下丫頭已經定親了?不到兩個月時間,爺就要及冠了,到時候皇上勢必會為他指婚的,這又如何是好?”
“這事是咱們爺心甘情願的,指婚的事,咱們就不用擔心了,爺自有主張。”
輕歌搖搖頭,儘管心裡很是激動,卻沒有忘記壓制自己的聲音,“不,輕舞那麼漂亮,那麼聰明,就算楚雁回會功夫,又哪裡及得上輕舞的十之一二?任憑哪個男人也會選擇輕舞的!再說,你又不是主子,如何能知道他的心裡沒有輕舞呢?就算不知道,那也是他不懂情,不瞭解輕舞對他的心思罷了,如果知道了,主子肯定會棄楚雁回選擇輕舞的!”
“呵,輕歌,你想得太片面了。楚姑娘配不上爺,難道輕舞就配得上了嗎?若非爺自願,輕舞就算跟了爺,那也只是個妾,難道你以為她還能做妻不成?!爺不是膚淺的人,自然不是一般的男人可以比擬的!”輕弦輕笑道:“你知道嗎?爺原本是屬意輕舞來侍候和保護楚姑娘的,只是他給我說讓輕舞來的時候,我便把輕舞喜歡他的事說了,便是做他的妾也可以的,哪知爺聽後立馬將你換了她,並且讓我囑咐輕舞收起不該有的心思,否則便解散了烏衣十八騎。”
“解散烏衣十八騎?”輕歌彷彿不能相信這是真的,這樣的事情她如何接受得了?“當年主子的母妃離世,主子鬱鬱寡歡,自閉了近兩年,是景天將軍為了主子,將咱們十八個資質絕佳的孤兒從各處尋來,專門陪著爺一起訓練,咱們是爺的衛隊一般的存在,怎能因為這樣簡單的理由就解散了?”
“咱們爺一向說一不二,難道你還不瞭解嗎?再說他也不是真的要解散烏衣騎,而是以此來告誡咱們,他要楚姑娘的決心而已!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的位置和立場,做好自己,別去招惹楚姑娘,也不要去挑戰爺的脾氣。爺對楚姑娘是認真的!”
“我自己是個什麼身份不需要你來提醒!”輕歌微微有些惱,“就算我不喜歡楚雁回,我也知道自己的本分。”
“如此甚好!”輕弦想起另外一間事情,“如果沒有楚雁回,咱們爺可能早就死了。”
輕歌蹙眉,“她救了爺?莫非爺是為了報恩?”
“輕歌,我對你已經無話可說了,十幾年的相處,你覺得爺是那種因為恩情便將自己給搭進去的人嗎?夜深了,我走了。”輕弦說著轉向門外,走了兩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