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去了香飄樓,上了馬車,讓輕弦駕著去糧油鋪買了一些蠶豆和黃豆,才往回趕。
朱躍到了明秀的家門口,徘徊著遲遲不敢進去,忽而一陣腳步聲在屋內響起,他聽出乃是明秀的腳步聲,便迎了上去,哪知剛走到門口,又是一盆水直直潑到他的臉上,繼而嘩嘩的溼了他一身。
明秀傻眼,“朱……朱公子,你怎麼在這裡?”
朱躍抹了把臉上的髒水,嘆了口氣無奈的道:“丫頭,你下次能不能別往門口倒水了?或者到的時候稍微頓一下,看看外頭有沒有人再倒?”
明秀聞言臉頰緋紅,聲若蚊蚋,“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拿布巾給你擦一擦。”
因為天氣熱,倒在門口要不了多久就幹了,所以她就想偷個懶。哪裡想到兩次潑到人,還都是同一個人。可是她平時這樣都是這樣倒的,怎麼也沒見潑到其他人呢?
明秀小臉紅撲撲的可愛極了,朱躍喜歡得不得了,直想上去咬一口,哪知阮氏的聲音這會卻在裡屋響起,“秀兒,什麼事啊?你在和誰說話?”
“娘……”明秀正準備告訴她娘實情,哪知看見朱躍對她豎起手指做著噤聲的手勢,連忙改口道:“娘,沒事,我潑水潑到一隻貓了,自言自語呢。”
“你這孩子,這點路也偷懶,下次別在門口潑水了。”
“知道了,娘。”明秀的話剛落音,朱躍便將她拉到了外面,將手中的盒子遞給她。
“這是什麼?”明秀看見盒子極為精緻,沒有去接。
“你拿著就是了。”朱躍將盒子放到她的手上,神色有些不自在的道:“丫頭,我回去了,渾身溼答答的不舒服。”
話落也不理明秀壓著嗓子喊他,離開了。
“真是的,這人幹嘛送我東西啊?”明秀待他身影看不見了,才折回屋裡,放下手中的銅盆,將盒子開啟來,一支白玉梅花簪赫然映入眼簾,讓她一眼就喜歡上了。
“這東西很貴吧?”明秀雖然很喜歡,但是下一刻卻苦惱極了,她想不透朱躍為何送她這麼貴重的東西。是要賠罪嗎?可是她已經不怪他了啊。
哎呀,不管了,大不了下次碰到把銀子給他就是了。嘿,想她明秀現在也是懷揣好幾百兩銀子的富婆呢!
這樣想著,明秀便不苦惱了。不過這東西暫時不能讓娘和大姐知道,大姐似乎很不喜歡朱躍呢,要是她們問是誰送的就慘了。
只是娘在屋裡,這會肯定不能拿進去藏的。明秀四處瞧了瞧,便將盒子蓋上後,藏到了灶臺前堆柴火的角落裡。
輕弦駕著馬車不緊不慢的行馳著,忽然,前方響起打鬥的聲音。
“楚姑娘,景公子,前面有人兩個男人欺負一名女人,那名女子顯然受傷了,咱們要不要幫忙?”輕弦緩緩的停下馬車,淡淡的問道。
楚雁回撩起車簾,可不就看見前方約莫五丈外,兩名黑衣蒙面男子在欺負一名女子?這個欺負可不是調戲,而是真刀真槍的在對打。女子容貌清麗,身量高挑,身穿墨綠的衣衫,左手手臂已經被血染透,胸前亦是捱了一劍,開出一朵豔麗的花。
黑衣人前後夾擊,女子已然只有招架之力。
眼看她身後那名黑衣人的長劍就要刺向她的身體,楚雁回來不及細想,捻起一枚蠶豆,催動內力朝那男子執劍的手腕打去。
只聽“錚”的一聲,長劍竟然偏離了約莫一尺,打得那黑衣人看著楚雁回都愣了一下。
“輕弦,上。”楚雁回吩咐道。
輕弦不多想,抽出藏在座椅下的長劍,飛身便朝黑衣人撲去。
輕弦手段凌厲,幾個劍花挽下,便在一名黑衣人的手臂上刺了一劍。
兩名黑衣人見遇到高手,道了聲“走”,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