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白毛壓根就沒有把她當人看。
純粹就是把她當成什麼需要閹割的牲口一樣,給它灌點啤酒,然後隨地一扔就可以直接開始手術。
剩下的就是生死各安天命,活了就起來繼續拉磨耕田,死了就當場剝皮吃肉,骨頭熬湯……
然而可悲的是,妮璐連一杯啤酒都沒有。
呵呵,原來你當初說的都是認真的,無論我是死是活,你也一點都不在意我的感受啊。
也對,我就知道,這世上的好事怎麼可能會輪得到我呢?
是我自作多情了,我還以為我們會是朋友……
眼中的光芒一點一點地黯淡下去。
在愈發刺耳的聲音中,心裡感到莫名悲傷的妮璐,就像塊死肉一樣躺在床上靜靜地發呆,不再掙扎。
周圍的護士見狀,有些擔憂的對視了一眼。
但在護士長的搖頭中,眾人還是合力推起床,朝著粘稠且血腥的屠宰場緩緩前進。
另一邊,白澤正腳踩著夏綠蒂的脖頸,冷冷地說道:“我允許你進來,但沒有允許你在我面前發癲。”
“你最好解釋一下剛才到底在發什麼瘋,解釋不清楚那就說出遺言,看在烤肉的份上我會給你十秒的準備時間。”
說話時,陳靈馨正在身邊揮拳拱火道:【好好好!小白就該這樣,對這些偷腥貓我們就應該出重拳打擊這些囂張氣焰!】
而躺在地面上,正在恍惚的妄想中思考,與白靈馨領養的小孩應該起什麼名字的夏綠蒂聞言,緩緩地回過神來。
盯著銀髮赤瞳的少女冷漠的表情。
夏綠蒂無視了踩在脖子上,似乎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斷頸椎的鞋子。
只是嘴角下撇,眼中含淚,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委屈地喊道:
“白,你的反應這麼大,那就說明我們的關係並沒有發展到那一步對不對?”
“那你的嘴巴,究竟是被誰親成這樣的?我就想知道這一點……”
智商重回高地的女孩,在剛才一番短暫的交手中,發現了某個她不願面對的事實。
那就是白靈馨身上的香味聞起來非常的雜亂。
而那明顯是好幾個女人在與對方進行親密的接觸後,才能留在身上的痕跡。
不會吧,我的老婆不僅被人捷足先登,甚至還是被一群人輪流踏青?
想到這裡,一時間,夏綠蒂看著頭頂上的燈泡都覺得它是綠色的。
聽到這番有些不知所以的問話。
白澤根據給對方建立的心理側寫進行結合分析,勉強地將對方先前的舉動串了起來。
於是他先是無語地意識到,果然每個變態的腦洞都是那麼獨具特色。
接著又瞥了一眼正在身邊揹著雙手,佯做吹口哨的另一個變態女孩陳靈馨。
黑髮少女眼看自己吹不出聲音,在原地噓了半天。
先是有些心虛地瞧了對方一眼。
接著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心虛個屁啊?
於是她又理直氣壯地瞪著對方:【看,看什麼看?那都是小白你的錯啦!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誰叫你對什麼事情都毫不在意的?我這叫宣示所有權你懂嗎?】
但出乎少女意外的是,白澤其實只是好奇一點:“如果你真的感到冒犯,真的有那麼憤怒,那你為什麼不乾脆把她們都殺掉呢?”
“只要有足夠的屍體用來鑄造權威,殺雞儆猴,那麼相信以後也沒有哪個女性敢貿然靠近我,這不就能一勞永逸了嗎?”
“所以你是出於什麼心理選擇了這種像猴子一般宣誓主權,吃力不討好,且可能留下隱患的路線呢?”
像是吃著樹葉的考拉看見了什麼驚人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