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主要是卿眉意在負責了,她道:“說來奇怪,大太太那邊,還真沒什麼動靜。
青隼安排了三班人手,一天十二個時辰不間斷的監控著。
可是,什麼都沒發現。
大太太不見任何外人,她孃家人都不見。
整日裡除了往老太太處請安外,就再不出門,閉門禮佛。”
賈環聞言,微微皺起眉頭。
難道,這位生性最是貪鄙的婦人,真的徹底轉了性兒?
他拿捏不準,看向一旁的索藍宇。
索藍宇搖頭道:“我也摸不準,不過……我總覺得,縱然再虔誠的吃齋唸佛婦人,也不該有這樣刻板的生活……”
賈環聞言,眼睛一眯……
……
翌日。
“公子……”
寧安堂,一錦衣青年恭敬一禮。
賈環面帶喜色,看著此人道:“世清,氣色不錯。”
錦衣青年,正是王世清。
原本家道中落的侯門子弟,上一輩家族便除了爵。
後來投奔賈環,替賈家走西域商道。
讓王世清入座後,賈環又上下打量了番,道:“和邢家姑娘的親事如何了?”
王世清今年已經二十,家裡催促成親,賈環受其母的委託,幫他選一門親事。
便是邢蚰煙。
這次回來,賈環並未在家裡看到邢蚰煙,想來已經被接回家,等待出閣了。
果不其然,聽到賈環相問,王世清面色有些不自然,道:“公子,已經訂好了日子,我娘說,這個月十八是黃道吉日,讓我……”
賈環呵呵笑道:“好事,成家立業,先成家,後立業。”
話雖如此,賈環面上卻閃過一抹猶豫之色……
王世清自懂事起,為了保護家人,贍養寡母,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人臉色討活。
如何會看不出賈環臉色之異。
他忙站起身,正色道:“公子,若是有甚事需要世清去做,公子只管吩咐便是。又不是隻有今年的十月十八才是黃道吉日。明年、後年都一樣!”
賈環忙擺手讓他坐下,道:“不是這個問題,不在這幾天。世清,原本我打算,讓你去江南,掌控家族在整個江南的商道。
日後,你便是銀行中我的代理人,執掌經濟命脈……
江南氣候宜人,是富貴鄉、溫柔地。
前兩年苦了太久,也該讓你去受用幾年。
只是……
如今局勢發生了變化。”
王世清聞言,深吸一口氣,道:“公子,王家能有今日,全靠公子栽培。只因世清受公子器重,往日裡對王家不假顏色的豪門勳貴,現如今對我家都恭敬有佳!
知恩而不報者,非人子也!
再者,世清今不過二十之齡,遠不到去富貴鄉受用等死的年紀。
還可再為三爺拼搏三十年!
請三爺成全世清之心,但有所命,萬死不辭!”
賈環深深的看了王世清一眼,從青隼處得到的情報,前些日子上門拉攏王世清的權貴豪門不知凡幾,都想得到西域的生財商道。
可是這些人,卻被王世清打發人當場打出門去。
態度之堅決,不留一絲餘地。
這與他往日之為人大相徑庭。
不知多少王府豪門在等著賈環敗了後,拿王世清出氣。
還好,賈環平安的回來了……
賈環站起身,走到王世清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世清,如今局勢發生了變化,很多之前確定的計劃,都要進行改變,甚至是徹底的改變。
經略江南,大肆發展銀行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