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相扶著、依偎著,伴著夜風,一陣陣浸人心脾的幽香陣陣襲來,勾動心中癢癢的一片,讓人有些燻醉……
當然,如果沒有下面那一絲絲磨皮痛感,生活就更完美了。
“三爺,你怎麼了?”
襲人終於發現了賈環,走路時雙腿的異樣。
他居然走外八!
賈環乾笑了聲,解釋道:“最近看那些大官邁的官步,好像挺威風的樣子。三爺我覺得我若走官步,就會更威風,所以我練練……”
一手提著玻璃風燈,一手攙著賈環的鴛鴦聞言,“噗嗤”笑了出來。
如墨的夜幕下,玻璃風燈中射出的光芒,籠罩著她,俏美的臉上,始終浮著一抹羞意,大眼睛閃爍,不敢直視賈環,微微揚起的唇角,格外的可愛誘人……
似乎有些害怕賈環漸漸炙熱的眼神,鴛鴦輕輕低下頭,柔聲道:“三爺以前的步子本就很威風,不必學他們哩!像鴨子……”
賈環聞言,正色看著鴛鴦,語氣鄭重道:“鴛鴦小姐,請你不要侮辱鴨子這個職業,這是我當年夢寐以求而不得的工作。
就憑朝堂上的那群臭蝦米爛白菜,也想當鴨子?”
鴛鴦的肩膀抖啊抖啊抖,似乎腿也站不穩了,輕輕的靠在賈環身上。
似乎又猶豫了下,才悄悄的將臻首靠在了他的肩頭。
真好……
賈環卻輕輕嘆了口氣,鴛鴦身子一僵,剛想起身,腦袋卻被一隻可惡的大手給按住動彈不得了。
然後就聽賈環道:“鴛鴦姐姐,你知道三爺我為什麼看起來這麼憔悴嗎?”
鴛鴦一張俏臉早就漲紅,聲音如蠅道:“不知。”
賈環嘿嘿笑道:“那你可知,三爺我的頭髮為何會變白?”
鴛鴦一邊忍受著一隻手在她臉上輕輕摩挲著,一邊心慌慌的道:“是……是因為三爺受傷,要調養一年的身子。”
賈環認真指責道:“並不全面,還有一些禁忌沒說全。”
鴛鴦心裡悔個半死,因為她覺得脖子都快酸了,可那隻手還按在她頭上。
再聽賈環之言,心裡更羞,但卻不知為何,她似乎抗拒不了賈環的話,顫著聲音,答道:“三爺這一年,要……要禁房……房。事。”
說完這“浪”話,鴛鴦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賈環卻嘿嘿一笑,終於將按在鴛鴦頭上的臭手拿開了。
還拍了拍人家俏嫩的臉,示意人家起來。
待鴛鴦站直身子後,用幽怨的眼睛看著他時,賈環指著自己的臉擠眉弄眼笑道:“三爺我的氣色之所以這麼不好,就是因為昨夜蛇娘用絕世秘法,替我治好了暗傷,將你們苦苦等待的時間縮短了一半!
鴛鴦姐姐,只有半年了哦!
洗白白,等著我……”
鴛鴦聞言,一張臉徹底紅成了紅綢,身子搖晃了幾下,如同喝醉了一般,而後,轉身跑了……
雖然每個少女都懷春,也都想過一些羞羞事。
可是,她們希望的是春風化雨,而不是……
洗白白,等著我……
娘希匹!這是狂風暴雨大海嘯!
“呼!”
看著喝醉酒似的鴛鴦落荒而逃,賈環卻鬆了口氣。
心裡感慨道:當好男人,是真苦啊……
還要照顧女人的自尊心,不能直白的告訴她,你離我遠一點,不然會勾動我回憶的傷,那會讓我很疼的……
如果這樣說的話,鴛鴦多半會多想。
當然,賈環也難以啟齒。
所以,他只有以毒攻毒!
雖然他也知道這樣做有些過分,但是,不這樣做的話……
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