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的反派廢話了,我是來跟你做靈魂收購生意的惡魔。”
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這種情況下,我怎有心情跟他廢話?左手傑克的銀色長刺,右手八井真符的長刀古月,精神力全力開放,我硬是不靠雙手的手勢配合,催動了一個火球術,這個時候還保留實力,下地獄抱委屈的時候一定會表情很衰。
要問我怎麼不用最常用的聖光彈?那是因為我手上的銀色長刺正吐出一公尺長的銀色精芒,白金榮耀之力全部用到那上面去了。
“一招搞不死你,我就全力逃跑,用魔法羽翼拉開距離,狙擊靈能槍械打游擊戰……”
未思勝,先慮敗,這個作戰風格是我離開惡魔島之後才形成的。在惡魔島的時候,因為環境的原因,也有使用狂暴藥丸那類激素類藥物的影響,我戰鬥風格比較硬朗,現在當然沒那麼多拼命的勁頭了,最多是永不言敗,下次再來。
兵刃上的功夫,我只懂得一招飛沙走石跟基礎刀法。
因此長刀古月是用上了飛沙走石,銀色長刺就是最簡單的一記直刺,什麼招數都沒有,降頭師似乎也沒料到我說打就打,而且上手就是想要命的架勢,也顧不得心臟發木,大腦發麻,雙手也給震的裂開了虎口,一個大旋身,就把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迎風一兜把我長刀古月幻起的重重刀浪給包裹在內。同時袖中騰起一道銀蛇,以一種非常玄妙的手法跟我的銀色長刺絞在一起。
嘭的一聲,長刀古月破衣而出,不過因為左手的銀色長刺跟降頭師的武器硬拼了一記,他後退了三步,我也給帶偏了方向,因此長刀古月也沒砍中目標。
唯一建立了功勞的,反而是我沒有抱有多少希望,本來就是打算騷擾敵人,做擾亂耳目只用的火球術,很準確的落在了降頭師的褲襠部位,讓我突然有了看“羊肉爐不是我的錯”時候的期待心情。
不過很可惜,降頭師的左手一拍,火球術頓時熄滅,看起來最多才燒到內褲,還未見到更重要的東西。
佔了這麼多的便宜,又是偷襲,又是三管齊下,還是沒能奈何得了對手,我對這個降頭師的功夫非常佩服,正想要進行第二步戰術,沒想到降頭師比我更加著急拉開距離,身子就像是踩在水上一樣,輕盈往後一飄,立刻就滑開了十多步遠。
剛才那一記對拼,我銀色長刺上的氣芒縮了一半,這個手臂也震的肌肉都在發顫,降頭師拉開距離之後,我才看清,他手上是一口軟劍,在月光下銀光抖動,顯得非常鋒利。
我剛才那一擊,混合了全部的白金榮耀之力,就算是手臂粗的鋼柱也一擊震斷了,他的軟劍竟然絲毫未損,顯然也是一件很犀利的武器。
降頭師拉開距離之後,迅速把軟劍交換到左手,輕輕一抖,頓時把這口堪稱神兵利器的軟劍抖的筆直,顯示出來良好的劍術造詣。
只看這個架勢,比武功我拍馬都比不上他了。
自從得到的麥斯魔法咒文大全書之後,我的主要戰鬥力就已經從肉搏轉到了魔法上,只不過在評估戰鬥力的時候,我還是習慣用自己的格鬥實力來衡量自己。對拳頭的過份依賴,讓我在選擇戰術的時候,往往優先考慮發動快速的拳頭跟刀法。
“神說,罪不是錯,只要洗盡鉛華,還複本來,依舊可以讓靈魂純潔。”
無數的聖光彈在我的身邊凝聚,這一手我最早學會的攻擊技巧,在我的苦心修煉,跟專研麥斯魔法之後,已經練的不用任何動作上的配合,只要一動念就能發動的地步。
如果不是聖光彈的飛行速度,實在有負我的信任,對這門戰技我還會發掘更多,聖光彈的威力靠的是淨化,對普通人的效果沒有對付怪物那麼明顯,我最近有有意識,把聖光彈換成火球術,但是這門工作還未轉化完畢,倉促間用火球術我就玩不出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