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真兇想,我在重組當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我也要巴尼可想我在這樣做。其實,我要拍這張照片還另外有原因的。其它的照片都在我上衣內口袋中。&rdo;
善樓從我口袋把所有照片拿去。
&ldo;講下去,&rdo;他說,&ldo;聽起來像唱的一樣。我倒很喜歡聽你嗑牙,尤其是當你的牙齒還都在你牙床上的時候。等一下我和你算完帳,你不見得還會留下多少門牙。&rdo;
我打了一個大呵欠。善樓生氣得要命,一下把他的雪茄咬成兩段。他把不能再抽的雪茄丟擲車窗外,他說:&ldo;我知道!你像所有聰明的壞人一樣,自以為可以和用法律和規定來保護你做壞事,只要我的手碰你一下,你就要大叫我們不尊重人權,要請六個律師來對付我們。去你的,賴,我不吃這一套。我告訴你,再過十五分鐘,你就會妨害警察公務,因而我不得不對付你。&rdo;
我什麼也不吭。
善樓也不再說話,直向警察總局開去。
過了一會善樓說:&ldo;怎麼樣?不唱歌啦?再說點什麼讓我笑一笑吧。&rdo;
我說:&ldo;說了也是對牛彈琴,你不會懂的。你只是一意孤行。其實,這張照片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一種照片,並不影響那一天你是不是坐在裡面大喝不要錢的香檳。&rdo;
&ldo;那是巴尼可請你們的客。&rdo;他說。
我告訴他:&ldo;嘿!巴尼可連三明治也不會請白莎吃。那只是個藉口。他真正要的人是你!&rdo;
我看得出這下把善樓整住了。
我說:&ldo;我要拍這張照片,因為我要一張那女侍者貝比的彩色照片。除了這個辦法之外,我沒有辦法照她的相。我使巴尼可和貝比兩個人都相信我的目的是重組謀殺當夜的情況。事實上,我是要她的照片作為辨認之用。
&ldo;這件武星門謀殺案,你們處理得完全不對頭。到目前為止,你尚沒有動機、你沒有武星門的背景。你無法找到他的太太。但是,我找到他太太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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