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將我拒之門外就行了。”
顧誠人皺了皺眉,這樣的空頭支票開的太大了。萬一亞歷山大以後拜託左及川殺人。難道他也要幫忙不成?
亞歷山大琥珀色的眼睛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芒:“那位小朋友倒是不太贊同我的觀點啊。”
顧誠人一凜,卻沒有避開亞歷山大的視線。這種壓迫感彷彿無中生有一樣。方才還十分溫和的氣息一瞬間就緊繃起來。
“如果你拜託他殺人,他也要聽麼?”
亞歷山大深深地看了顧誠人半晌,才笑了起來:“不會,拜託人殺人也要看這個人的資歷如何。你的朋友,不是能夠取人性命的型別。”
笑著低頭喝了口咖啡,亞歷山大才緩緩地看向左及川:“至少在這裡是不行的。”
左及川嘴角微翹:“我應承你,線索是什麼?”
亞歷山大挑了挑眉:“你聽沒聽說過A級催眠師?”
左及川細細地思索了一下:“我在米國念博士的時候曾經聽聞過這個人的傳奇。但我以為那不過是都市傳說罷了。”
畢竟催眠師這種職業也算是心理學的範疇。跟國內的陰陽師道士之類的比起來傳奇性差太遠了。
顧誠人就坐在他旁邊呢,見慣了顧誠人使用秘術,催眠真的不算是吸引人。
“他最近就在曼哈頓。據說是接了個棘手的活。要催眠一個妙齡少女,那位妙齡少女據說之前策劃了一場違反移民法的非法監禁。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失去理智了。有人出高價務必要將她恢復正常。不知道心理諮詢師需要開價多少。”亞歷山大笑著說道。
左及川擰著眉想了想,如果利用催眠的方法,或許可以做到心理治療。可顧誠人並沒有下死手去破壞穆靜然的腦細胞,只是利用恐懼的方法來刺激她,恢復起來應該沒那麼快才對。
“具體位置在哪裡是不是不方便告訴我們?”左及川抬頭問道。
亞歷山大笑著點了點頭。
顧誠人扯了扯左及川的胳膊,示意他找人不需要別人幫忙。左及川心裡瞭然,便站起身十分友好地跟亞歷山大告辭。
亞歷山大微微驚訝:“你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找不到那個人。”
左及川笑了笑,指了指顧誠人:“我的人工GPS更先進些。”
亞歷山大看了顧誠人一眼,得體地笑了笑。伸出手來:“我開始期待我們再次見面了。”
左及川眼神微微一暗:“或許還是不見的好。”
看著兩個小子出了門,布蘭登皺了皺眉:“先生,就算是衝著洛奇先生的面子,也幫他們太多了。”
亞歷山大眯著眼點著一根雪茄:“這兩個人……不是等閒之輩。”
回了自己房間。顧誠人直接就召喚出式神來。
“曼哈頓的話用老鷹就可以了。還得小心不要被米國空軍看到。用動物比較好一些。”
左及川整理隨身的行李:“我們租輛車,這樣快一點。”
正亂著,門口有人敲門。
左及川疑惑地看了看顧誠人,見顧誠人點頭,才起身去開門。
門口站著布蘭登。
“先生說若是需要長時間奔波,還是租車來得快些。碰巧我們今日就要走了。不需要這輛車。就轉給你們,記得還就行了。”
左及川沉默了一會兒,綻開了一個笑容:“那就謝謝艾瑞克了。”
布蘭登皺了皺眉,將鑰匙遞給左及川轉身就走了。
顧誠人迷茫了個:“艾瑞克是誰?”
左及川抿嘴一笑:“是亞歷山大的暱稱。我忘記他姓什麼了。”
難怪布蘭登臉色不好,才聊這麼一會兒就叫暱稱,哪裡就親密到這地步了。分明是調侃人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