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話來。
“放心,他們沒事,我只不過是用‘劍背’把他們打暈了。“季心憶將藥瓶收起,擦了擦額間的汗說。“我喂他們吃下了‘忘憂草’的汁液,一個時辰後他們自然會醒來,只是已忘了見到我們的事。”忘憂草的汁液只要調配的人熟練,可以隨意讓對方忘掉幾個時辰甚至幾年內的事,她季心憶早已練得滾瓜爛熟。
“你到底是誰?”鄒少華面色凝重的問面前的這個白衣少女,這樣的相貌和舉止,還有這些怪異的事和忘憂草……這個女孩絕不是一般人!
面前的白衣少女皺著秀眉嘆了一口氣,牽起馬韁繩說道:“走吧,到了那裡我自然會告訴你。”
☆、劍妖
“你到底是誰?”鄒少華面色凝重的問面前的這個白衣少女,這樣的相貌和舉止,還有這些怪異的事和忘憂草……這個女孩絕不是一般人!
面前的白衣少女皺著秀眉嘆了一口氣,牽起馬韁繩說道:“走吧,到了那裡我自然會告訴你。”
而這時的季府裡-----
“什麼?季家五小姐被那個黑衣人綁走了?”季君傲的臉上有著平時少見的驚訝的神情。
“怎麼?大哥你這麼在乎那個季家小姐?“季君傲身後一個人有些不是滋味的說。能讓他這個平時臉上少有表情的主子動一根眉毛都已經很難了,而那個季家小姐竟然可以讓主子吃驚到這種地步,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能耐?
“不,與其說是季家小姐讓我感興趣,到不如說是那個黑衣人。”不理會身後人一臉不懂的表情,季君傲只是託著下巴回想在擂臺上與那個黑衣人交手的一瞬間。沒錯,雖然只有一瞬間但他的確感覺到那股力量……就像是傳說中的“劍”!不,不管它是什麼,這個力量--他要定了!季君傲的唇角盪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像是有什麼陰謀在發酵。
季心憶默默的坐在一塊背風的岩石上,但還是冷的打顫。西域的晚上和白天截然不同,氣溫低的刺骨。“哈湫~!”季心憶揉揉凍得冰涼的鼻尖,後悔為什麼沒多帶一件衣服跑出來。
“喏。”坐在一旁的鄒少華從馬背上解下裝著酒的羊皮口袋,遞給季心憶。唉,真是服了她,說個身世也要跑到大老遠的山谷,西域人說個什麼事還要看風水嗎?
乖乖的接過酒來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體順流而下,全身都變得暖烘烘的起來。“我不是季家的丫鬟,”季心憶握著羊皮口袋,並沒有還他的意思。“我是季家五小姐,季心憶。”
鄒少華坐著看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映。他已經睬到她不會是丫鬟了,至於季家……他初來西域,什麼都沒聽說過,季家對他而言和甲府、乙府沒什麼區別,只不過是一所稍大一點的宅
子罷了。
“這裡是我孃的墓地哦!”季心憶又灌了一大口酒,指著這個不深的山谷說。不大的山谷在月光下發著沉沉的墨色,卻與大漠的黃沙孤月異常的協調融合。季心憶醉眼迷離的看著眼前的這一片景色,似是對鄒少華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很美吧?可是我爹從沒有來過這兒。除了把我孃的屍骨扔到這個山谷,就只是在這兒修了一個小小的守墓的房子,一個十幾年來根本就沒人住過的房子!你、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季心憶的語氣裡有了少見的激動與痛苦。
她舉起手中的羊皮口袋開始大口大口的喝著裡面的烈酒。鄒少華忙上前想奪過她手中的羊皮口袋,卻被她揮手阻止。“因為我娘是劍妖……”
“心憶,你喝多了……”鄒少華安慰似的拍拍她的頭,卻換來她更激烈的態度:
“我沒有!我什麼都知道……因為,我身上也有‘劍’……我也是劍妖,是妖怪你知道嗎!”季心憶痛苦的揪著鄒少華的衣襟低聲喊著。“我娘真傻……她以為愛就可以包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