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裡頓時響起一陣陣肥羊商賈們的破罵聲:“尼瑪的…臭死人了,那個混蛋的臭鹹魚?趕緊穿回去,放毒還是怎麼滴?我擦你大爺的…嘔…嘔…誰?誰?那個狗日的鹹魚腳?欠揍了是不是?”
秦壽隔壁的肥羊商賈捻著鼻孔,甕聲甕氣地一手拍著土胚牆大聲喲喝著說道:“哎哎,隔壁的,味道好像從你那邊傳來的,你丫的腳多久沒有洗過了?臭死人了,趕緊穿回去,哎哎,死了是不是?聽到沒有?”
整個牢房原本睡著的商賈們紛紛叫泱著,全都站起來靠近牢門前大聲叫喊著:“角落牢房的混蛋,趕緊穿回去,我擦你大爺的,想臭死人是不是?這裡不是你家裡,講究衛生留點道德行不?”
惹眾怒了…秦壽趕緊用手指捻著鼻子,一手撿起暴露空氣散發惡臭味的丹藥,破碎的瓶子裡面有張小紙條,秦壽好奇地撿起小紙條,把破碎的瓶子掃開一邊掩飾好,免得碎瓶子瓦片擱腳就麻煩大了。
周雄整個人雷打不醒地打著鼻酣,至於空氣之中瀰漫的臭味,似乎根本毫無所覺,秦壽不得不佩服起周雄的熟睡功夫,如此惡臭還能睡得著,算是天下少有的奇人了,要是有火光照耀的話,秦壽肯定會收回佩服之心,周雄整個人翻著白眼睜眼臭暈過去。
秦壽隔壁的肥羊商賈大聲叫泱著,語氣越來越不客氣地破口大罵起來:“尼瑪的,耳聾了是不是?趕緊把你的鹹魚腳穿回去,尼瑪就不會講究道德修養嗎?臭味擾人清夢成何體統?欠揍了是不是?”
秦壽一腳踹向簡陋的土胚牆壁,凶神惡煞地怒聲喝斥道:“吵什麼吵?沒聞過香港腳是不是?閉嘴,想找抽是不是?都他孃的閉嘴,誰他孃的在亂叫,本少爺一鞋拔子扔過去,嫌臭拿東西塞鼻孔去!”…;
整個山寨一百多名嘍囉幫眾們各個面面相覷地不敢抬起頭,開始大當家大張旗鼓召集他們,還以為有什麼大買賣,沒想到大當家居然因為丟失一件褻衣,這些嘍囉幫眾們紛紛猜測著誰偷了大當家的褻衣。
秦壽被兩名土匪大漢粗暴地推進忠義堂,強身健骨丹藥效頓時開始發作,丹藥雖然奇臭無比,可是藥效還是賊厲害的,秦壽忽然感覺到整個肚子暖烘烘的,連脖子上奇癢無比的傷口也無所知覺。
秦壽無所畏懼地偷偷打量著紫萱裝扮,姣好身材穿著一襲如雪般白衣拖地,上繡蝴蝶暗紋,一張素顏不施粉黛,目光清冽恍若千古不變的寒冰,一頭青絲用一隻木簪淺淺館起,鏤空流雲鞋展露裙角煞是好看。
紫萱寒著俏臉怒視著這群啞言無語的手下,瞧見秦壽帶進來後冷哼一聲說道:“哼…你們誰撿了本寨主的褻衣?最好自動自覺地上繳回來,如若本寨主查到是誰撿到不奉還,休怪本寨主不客氣,你們暫時先退下吧,過會本寨主親自搜查!”
“是!大當家!”一百多名嘍囉幫眾們岌岌可危地跪拜行禮退下,大當家的可是喜怒無常的,真要殺他們簡直猶如捻死只螞蟻那麼簡單,處於大當家雌威恐嚇之下嘍囉們開始擔憂起來,心情沉重地退出去準備檢查自己房間,免得有人栽贓陷害什麼的。
‘小娘們,你怎麼也想不到你的褻衣在本少爺這裡,奶奶滴,本少爺猥褻死你,拿你褻衣墊小**去!’秦壽聽到紫萱的話邪惡地想到,心裡產生一股報復的快感,估計她就算翻遍整個山寨也找不到丟失的褻衣,除非強行剝了自己的褲子檢查。
嘍囉幫眾心事重重地退出去後,兩名土匪大漢粗暴地推著秦壽,恭敬地走到大廳中央,瞧見現在大當家的心情極其不爽,兩人獻媚地朝紫萱點頭哈腰地說道:“大當家的,你要的人已經帶來了!”
紫萱冷漠地點點頭算是回答兩名土匪大漢,見到秦壽依然站立著頓時皺起兩葉柳眉,兩名大漢瞧見大當家模樣頓時醒悟過來,怪聲怪氣地強按著秦壽說道:“喲呵,好你個狗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