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別弄出喜字過後就是奠字了,紅布變成白布那就麻煩大了,秦老夫人也想不明白秦壽打什麼算。
而一邊的袁神棍則一手捋著鬍鬚,並沒有多說些什麼,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此刻他沒有什麼心情說,秦壽直接把他忽視讓袁神棍有點悲哀,袁神棍也知曉秦壽的用意,估計是因為清風在場的緣故吧!對此袁神棍頗感無奈地搖搖頭。
秦壽在薛仁貴他們落座之後,端起酒杯豪情萬丈地說道:“秦某在此感謝諸位的賞臉前來,特別感謝仁貴兄和旺財老哥特意跑回來,好話不多說,秦某先乾為敬,感謝各位的賞臉前來,明日即將是秦某與柳家大小姐的大喜之日,大夥都要吃好喝好…”
薛仁貴在秦壽敬酒之下,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搖搖頭苦笑一聲一飲而盡,而旺財老哥在秦壽感謝之下,連說不敢當,在秦壽敬酒之下豪爽地一飲而盡,把喝空的酒杯反轉過來,以示自己喝完了,秦壽娶誰對於旺財老哥來說都是無所謂。
秦老爺子和秦老夫人兩人聽到秦壽的話之後,直接哆嗉了一下,還真是要命的訊息啊!這婚事居然是為秦壽舉辦的,至於哪位柳小姐,兩位二老聽都沒有聽說過,最擔憂的還是秦老爺子,這秦壽還真是夠不省心的,每次都給自己帶來要命的麻煩。
“驢友兄,貧道敬你一杯, 來,貧道先乾為敬!”袁神棍在秦壽豪爽完之後,馬上重新斟滿酒杯,舉杯邀請著秦壽,有求於秦壽的袁神棍,借花獻佛恭維著敬意,不管怎麼說,清風這破事需要秦壽點頭才能得到諒解什麼的。
秦壽並沒有領袁神棍的情,一手擋住袁神棍的敬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毫不客氣地開口說道:“袁神棍,你這酒本少爺可不敢喝,說吧,把你的來意直接說出來,要不然本少爺可是心裡不踏實!”
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袁神棍帶著清風親自到來,秦壽早已猜出大概含義了,這袁神棍肯定是試圖希望自己原諒清風什麼的,對於清風這個傢伙,秦壽除了無謂之外,就是有點小怨恨,不過看在他自首的份上,秦壽才沒有計較那麼什麼。
清風的到來秦壽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意識到錯誤,才敢跟著袁神棍來琉求,要是他把鋼鐵技術丟失了,估計袁神棍也不會把他帶來琉求,恐怕早已被愧疚難耐的袁神棍親手幹掉了,哪裡還有那麼好的運氣跟著溜達過來什麼的。
清風忽然從袁神棍身後走了出來,當著眾多人的面雙膝跪地悲慼戚地說道:“少爺,清風知罪了,還望少爺原諒清風,都怨清風一時糊塗,差點迷失了自我良心,清風不奢望少爺能放過清風,只求少爺莫要責怪師傅。清風願意以死抵消自己的罪過。還望…”
秦壽不耐其煩地揮手打斷清風的話。沒好氣地開口說道:“行了,行了,明兒是本少爺的大喜之日,收起你烏鴉嘴什麼的,清風,本少爺只想知道一件事,你為何要盜取本少爺的地契之類?老實交代!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秦壽現在有點無語袁神棍這個傢伙了,想要幹什麼?明兒是自己大喜之日。帶著讓自己見了滿肚子火氣的人來,是什麼意思?袁神棍要是知道秦壽的心裡想法,肯定會憋屈地大呼冤枉什麼的,他哪裡知道今天是秦壽什麼大喜之日,要是知道了他敢嗎?
清風一臉愕然的表情抬起頭看著秦壽,他不知道秦壽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聽秦壽的話似乎沒有責怪自己什麼,馬上面露喜色說道:“是,少爺,謝謝少爺不殺之恩。清風什麼都說,全都老實交代。不敢有半點隱瞞,事情是這樣的…”
秦壽並沒有去看清風欣喜的模樣,他只關心一件事,是什麼原因造成他叛變的?秦壽也覺得有些奇怪,清風要自己地契幹什麼?他拿著自己地契也沒有用,就算給沒落的王氏大家族,也翻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他敢收這些燙手的山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