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笑眯著眼繼續插諢打岔說道:“哪裡的話?山野君可是本島主最看重的一個人才,如若山野君是倭寇皇子什麼的,本島主第一個無條件支援你上位,呵呵,閒話多了,坐坐!”
山野十一郎此時哭的心情都有了。故意的!這傢伙故意的!當著倭寇二皇子的面前,說著如此大逆不道的話。直讓山野十一郎尋死的心都有了,這不是明顯挑撥離間嗎?還是故意抬高他貶低臉色鐵青的舒明秀吉?
舒明秀吉生氣的不是秦壽挑撥離間的話,因為那是不可能的事,他生氣是因為秦壽太不厚道了,那麼高的桌子,秦壽的椅子坐上去剛好,可他那邊的胡凳跪坐下去的話,恐怕連個頭也夠不上桌子面,這不是很明顯的秦壽要高人一等舉動嗎?
秦壽若無其事落座椅子上,乾咳一聲說道:“嗯哼~不好意思,最近本地人口暴漲,椅子嚴重缺乏,只好委屈你們將就一下下,咦?怎麼了?山野君,你們的談和主要人是誰?還是山野君你是這次…”
秦壽後面的話沒有說下去,不用說在笨的人也猜到了,無非就是戲弄倭寇這邊的人,很明顯的故意行為,山野十一郎乾脆閉嘴不說話了,有道是說得多錯的多,乾脆當啞巴什麼話也不說。
“秦島主,在下倭寇國二皇子,舒明秀吉,也是此次談和的…”舒明秀吉知道指望秦壽不廢話,還有停下無休止的羞辱是不可能的事,主動點站出來表明自己身份,在這麼下去也不知道秦壽要打馬虎眼到什麼時候。
秦壽一副驚訝十足的表情,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說道:“嗯?倭寇國二皇子?沒聽說過,不好意思,本島主孤陋寡聞,只知道倭寇有大皇子,有失遠迎切莫見怪,二皇子殿下,遠到是客,請坐!”
忍!舒明秀吉強忍著心裡的怒氣,在秦壽誠心不足邀請之下,心裡極其不爽地搬遠胡凳,跪坐下來以免桌子擋住視線,落落大方與秦壽對視起來,說實在的秦壽如此意為很顯然是有心刁難。
秦壽手指輕敲著桌面,嚴肅入題說道:“廢話少說,直接入正題吧,本島主公務繁忙沒時間在這裡浪費,你們既然誠心來談和,本島主是痛快之人,先提提自己意見,二皇子殿下,你看如何?”
“請!”舒明秀吉沒有想到秦壽如此快入題,心裡鬆了口氣的同時又不安起來,現在主動權不在他這邊,他們是來乞求談和的,對於戰勝方提出的要求,他們除了考慮或者接受,別無選擇。
秦壽也不廢話,直接實事論事說道:“本島主寬厚仁愛,不忍看到前線將士們勞累,也不忍看到倭寇百姓受罪,就停下了進攻的意圖,別說本島主虛偽,當初是誰先向本島主地盤挑撥的?相信你們倭寇國心裡有底…”
秦壽的話先是讓倭寇那邊使者們氣不過,很明顯的虛偽做作,可秦壽說到後面的事實和戰爭引線開端,頓時啞口無言起來,挑撥戰火開端是他們先弄出來的,假冒海盜收攏海盜把琉球當成打獵後花園,沒有想到來了個硬點子坐鎮,聰明反被聰明誤。
舒明秀吉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不自然地說道:“對於此事,我們深感抱歉,正因為此事我們才誠心來道歉,希望和睦相處,也請秦島主網開一面,歸還我等損失的國土,條件由你們開!”
秦壽冷笑一聲,不屑一顧地說道:“笑話,到嘴的肉有可能吐出來嗎?撇開本島主與大唐關係,要是本島主的島給你吞了,向你們索要,你們會給嗎?少跟本島主屁話多,歸還是不可能的事,現在本島主說說條件,給你七天時間考慮考慮,過時不候!”
“……”舒明秀吉啞口無言起來,談和條件裡沒有說要回損失的國土,是舒明秀吉一廂情願自作主張,能談回國土最好,最起碼他的政績輝煌,談不回來就把損失賠償降低到最少。
秦壽沒有理會舒明秀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