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也是舒明秀吉強力支持者,沒有山本十一郎,舒明秀吉現在也不會如此輕鬆,對於山本十一郎,舒明秀吉除了禮儀上尊敬外,有很多事都是與他商量,形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默契利益。
“唉~殿下,明哲自保!”三本十一郎良久嘆息一聲,只是簡簡單單地說出幾個字,舒明秀吉皺起眉頭沒有回答,憂心忡忡地想著一件事,回去後怎麼交代?如此恥辱的條例,簡直是前無具有的事。
舒明秀吉愁著怎麼回去交差,而秦壽此時此刻也好不到哪裡去,剛回到市政大廳,前腳剛踏進門馬上迎來宮女冬梅的宣召聲,長孫皇后要單獨召見自己?秦壽一臉迷惑的表情跟隨著冬梅來到長孫皇后住所。
原本秦壽打算去了結美惠子的事,沒有想到長孫皇后單獨召見,秦壽不得不暫時放下美惠子的事,急匆匆地跟著冬梅前往長孫皇后住所,同時心裡琢磨不透長孫皇后近日來怪異的表現。
自從遊樂場事件後,長孫皇后總是有意無意避開自己似的,以往晉陽小公主鬧著過來要糖什麼的,長孫皇后都會千依百順晉陽小公主的鬧騰,可最近老是訓斥晉陽小公主無理取鬧,這讓秦壽百思不得其解。
“冬梅,打探一件事,最近皇后是怎麼回事?”著實想不明白的秦壽只好求助眼前的冬梅宮女,試圖解開內心困擾的迷惑,直覺告訴自己,眼前的冬梅肯定知道些什麼,可又保守著什麼秘密似的。
冬梅豁然轉身輕抹小嘴莞爾一笑,眼神怪異地打量秦壽一眼,打趣著說道:“秦大人,冬梅只是一介小小宮女,皇后心裡想什麼?豈是冬梅可得而知的事?秦大人,到了,皇后在裡頭等候著,請!”
冬梅似乎有意迴避著什麼,害怕秦壽繼續追問下去似的,還沒到長孫皇后廂房式住所大門就撇身告退離去,留下一臉茫然的秦壽獨自發呆,目睹著做賊心虛一樣的冬梅快速離去身影,心裡極其納悶著。
“秦大人。請!”守門的皇宮侍衛早已得到長孫皇后的吩咐。秦壽來的時候無需通報。直接請秦壽進來,秦壽臉色不太好地點點頭謝意,在守門的皇宮侍衛推門之下,小心翼翼地踏入極其不想來的地方。
秦壽走進去的時候,守門的皇宮侍衛並沒有關門什麼的,一直守著門口等候隨時召喚,廂房式住所裡,長孫皇后悠閒自得地拿著功夫茶具。慢條斯理地沏茶自斟自飲,瞥眼發現秦壽身影后,臉色不自然地變了會後恢復淡然無奇的平靜。
秦壽悄悄地憋眼打量著長孫皇后室內擺設,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副不知名的山水圖,中間桌案上設著個薰香小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玉器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小巧玲瓏的珍珠,東邊便設著就寢的臥榻。
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四周石壁全用錦緞遮住。就連室頂也用繡花毛氈隔起,既溫暖又溫馨。陳設之物也都是少女閨房所用,極盡奢華,精雕細琢的鑲玉牙床,錦被繡衾,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
秦壽也不是第一次到往此處,只是每次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壓根沒有像現在可以名正言順偷偷打量,對於長孫皇后的個人品味,秦壽除了佩服就是驚歎,皇室薰陶出來的人就是會享受生活。
特別是房間內充滿如蘭似麝的幽香,有點像女人的體香,又有點像麝香薰出來的,長孫皇后淡雅地坐在上位,平靜的臉色之中很難以發現怪異的事,氣息有點不安,沒錯,很不安的氣息。
“秦大人無需多禮,此地不是長安,也不是皇宮,本宮只是客而已,請坐!”長孫皇后在秦壽準備千篇一律的行禮之下,伸手打斷了秦壽沒有誠意的禮儀,語氣淡然之中顯得大氣十足。
“不知皇后召喚所謂何事?”既然長孫皇后如此,秦壽也不必客氣什麼了,落落大方落座後,自先開口詢問長孫皇后召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