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變的真理。
秦壽看著王鐵匠良久嘆息一聲說道:“王鐵匠,你要記住一件事,倭寇骨子裡都是天生犯賤的人,他們就好像一條狗,確切地說是一條養不順的狗,你強大的時候,他們或許會低三下四奉承你,等到哪天你沒落了,他會反過來狠狠地咬你,甚至會…”
“哈哈…肖兄,你殺了多少人,我殺了一千九百八十八人!”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遠處傳來豪爽的大笑聲,讓秦壽感到有些愕然的是,李德獎滿身血跡,手裡拿著血淋淋的障刀,驅趕著牛停止一邊,牛角上面隱隱掛著兩串血淋淋的腸子。
李德蓓甩了甩手裡鮮血淋漓的障刀,拍牛趕到李德獎身邊,晦氣十足地說道:“大哥,你怎麼運氣那麼好?我才殺了一千五百多人,晦氣了,選了一條人少的地方,浪費了一個倭寇美女,一不小心錯殺了,晦氣,實在是晦氣!”
肖金山出來的時候,手裡牽著兩條繩索,繩索後面綁著五名姿色還算漂亮的倭寇女人,全都被綁著手在肖金山拉扯之下,跟著肖金山的牛顫抖著走出來,髒兮兮臉絲毫掩飾不住其豔麗的美貌,有眼光的肖金山一下子就逮著五個倭寇美女。
肖金山拉扯住牛韁繩,看了眼獎盃兄弟開懷大笑著說道:“哈哈…不好意思。兩位兄弟。肖某區區不才殺了兩千一百零五個。還順手抓了五個女奴,怎麼樣?兩位兄弟有沒有興趣釋放一下壓力?這邊有空房子,肖某免費贈送一個!”
“好主意!走走!”李德獎聽到肖金山的話之後,馬上露出爺們心領神會的笑意,在肖金山的豪爽揮手之下,直朝破房子裡面走去,五名臉色害怕得發白的倭寇女人在肖金山拉扯之下,直朝破房子裡面走去。接下來什麼命運她們心裡十分清楚。
秦壽等肖金山他們拉著倭寇女人進入破屋之後,搖搖頭嘆息一聲看了眼王鐵匠開口提議著說道:“怎麼樣?王鐵匠,有沒有心怡的女人?看上了隨便拉去一邊,害啥臊真是的?爺們風流是正常的事,這裡倭寇女人不用負責也不用承擔什麼,錯過了可沒有機會了!”
“那王某不客氣了,少爺,王某先告退了!”王鐵匠聽到秦壽的話心中一動,說實在的琉求將士們燒殺搶掠雖然有傷天和,可這也是正常之事。身為勝利者要是沒有獎勵,怎麼可以不是?王鐵匠心動不如行動地朝秦壽拱手謝著準備離去。
秦壽看了眼王鐵匠離去的身影。鉤鉤手指示意身邊四名護衛說道:“你們四個,跟著王鐵匠保護好他,千萬別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去吧,要是出了什麼事,拿你們四個是問!你們兩個去把那個什麼狗屁戶本找出來!”
“是島主!”十名護衛一下子少去六名,其餘四名護衛謹慎地保護著秦壽,雖然這裡很安全,可有些事是怎麼算也算不到的,要是秦壽有什麼意外的話,他們恐怕以死謝罪也脫不了關係,現在秦壽就好像他們的衣食父母一樣。
田毅戶本此時被押解在一邊,身為丹波城的守將,他沒有遭受到什麼虐待,當然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安然無恙,接下來非人的待遇會等待他嘗試,此時的田毅戶本憤怒地看著琉求將士們,心裡大罵著這些魔鬼們,簡直不是人!
“八嘎!你們滴想要幹什麼滴?”田毅戶本在兩名護衛領命前來抓拿的時候,田毅戶本死性不改地開口就八嘎,倭寇天生犯賤是出了名的,就算面臨滅絕或者死亡,愚昧的大腦還在想著日照大嬸從天而降,滅了這些沒有人性的入侵者。
兩名護衛聽到田毅戶本死到臨頭還敢罵人,忍不住一肚子火氣打耳光甩過去,罵罵咧咧地說道:“八你妹八,兄弟,這死肥豬一樣的傢伙,真他孃的天生欠揍,八啊,看你還敢不敢八?你妹妹在哪裡?快說,尼瑪的…”
另外一名護衛攔住開打的護衛,建議著說道:“兄弟,兄弟,別一個人打完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