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壽哥兒,你瞧瞧,現在你打算招女兵了,這一時間琉求島肯定很安全,沒有什麼大事兒,那個…”
李恪說道後面有些說不下去了,確實有點難以啟齒的地步,一臉尷尬地撓著頭,直讓一邊的秦壽摸不著頭腦,這李恪想要幹啥?怎麼說話都是吞吞吐吐的?這讓秦壽摸不著頭腦的頭腦的同時,又感到一陣迷惑起來,這是什麼情況?
李震乾咳兩聲說道:“嗯哼~嗯哼~秦兄,是這樣的,你看,女兵明兒肯定要招標的,這一招標肯定空出很多人手,這一空出人手嘛,馬祿他們又是閒著,這閒著又不是什麼好事,與其這樣還不如去做點正事什麼的,這就…”
秦壽伸手打斷李震的話,沒好氣地一手揉著額頭說道:“得,得~算我怕了你們兩個,別整個痔瘡發作患者一樣,你們到底想要說些什麼?直接痛快點說出來,別在這裡吞吞吐吐的,說得我都暈頭暈腦的,要命啊!”
秦壽上下打量著李震和李恪,這兩個傢伙說話還真是急死人不償命,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吞吞吐吐的說著要命的話,禁慾那麼久秦壽還想著去開開葷什麼的,想到那雅蠛蝶的叫聲,秦壽就忍不住一陣心頭火熱起來。
倭寇女人不需要負責那麼多,上了就上了,也不需要負責什麼的,何況秦壽還指望滅了倭寇,根本沒有多想什麼,只不過舒**子提前做了亡國奴而已,秦壽壓根沒有去多想什麼,倭寇的女人吃了抹抹嘴就是了。
李震砸吧著嘴唇說道:“是這樣的,秦兄,你也看到了,咱們的琉求現在守衛有以後的女兵守衛就可以了,加上現在還沒有進攻倭寇,就算進攻倭寇什麼的,他們報復時間也需要春暖花開時候,大冬天的他們也不好出動什麼的,馬祿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讓他去高句麗打打秋風什麼的!”
李恪在李震說完之後,連連點著頭說道:“對對,壽哥兒,倭寇女人好看的太少了,還不如高句麗那邊的美人兒多呢!所以,你看,高句麗那邊閒著也是閒著不是?要不兩邊一起出動好了,這樣不是很…”
秦壽果斷地伸手打斷李恪的話,皺起眉頭不悅地說道:“不行,進攻高句麗的事,你們兩個想都別想了,現在已經屬於冬季,高句麗那邊冰天雪地的,城牆都可以化成冰牆了,何況將士們現在沒有禦寒的棉衣,去了也是找死地步!”
秦壽在李恪和李震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繼續開口說道:“秦某知道你們兩個心裡想什麼,高句麗那邊的地理環境與這裡不同,跟倭寇那邊的也大有不同,那邊的冰雪很厲害,沒有棉衣情況之下。這事想也別想。倭寇那邊都是勉強可以支撐住!”
“這個…”李震和李恪兩人一臉尷尬地撓著頭。他們也沒有想到秦壽拒絕的那麼不客氣,而且還是如此果斷的,棉衣是什麼他們不知道,不過應該是跟棉被差不多吧,棉被的溫暖程度李恪和李震是知曉的,比起毛毯好多了。
秦壽沒有去看兩位淫兄們的表情,一手摸著下巴說道:“你們不用想些什麼了,我知道你們心裡想著什麼。高句麗那邊的事,以後在議,那些女兵秦某不是用來巡邏琉求的,而是聚首在澎湖島充當女匪徒用的!”
“充當女匪用的?壽哥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恪一臉愕然地看著秦壽,摸不著頭腦地反問著秦壽,女匪?這壽哥兒要潘大嬸她們做女匪幹什麼用?不止李恪感到迷惑了,連一邊的李震也差不多是一個樣的表情。
“嗯哼~這個當然是對付程妖精用的,當然還有長安那邊的人!”秦壽這麼一說還真讓李恪和李震兩人愕然失神起來,對付程妖精用的?想起潘大嬸對上程妖精的畫面。李恪和李震兩人汗濂起來,難道秦壽就不怕王八對綠豆兩人對上眼什麼的?
秦壽沒有去看他們兩個人怪異的目光。繼續開口說道:“海盜抽調一空了,防禦力量肯定